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殼的犯人,竟敢跑老孃的店裡撒野!你再犯渾試試,老孃摸逼打你嘴!”
孫不武氣得要吐血。可是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老闆娘再醜,再醜,她也是女人不是?
孫不武準備朝秦昆豐發火,還沒站起來就覺得脖子上有點異樣,伸出沒戴手銬的手摸摸,再拿眼前看看,竟然是一手油,炒勺上的油。孫不武氣得差點暈過去,長這麼大從沒吃過如此冤枉虧。
李滿屯在旁邊幸災樂禍,笑得口水都流出來了。孫不武就更來氣,要不是李滿屯掩護,憑這麼個老闆娘絕不會打著他。恐怕老張也幫著掩護的,尼瑪,都是壞人。
光天化日公開場合下不能虐待人犯,秦昆豐這點素質還是有的。他回過頭對老闆說:“給他們弄點吃的。”
沒一會老闆就給張秋生們送吃的來了,六個冷饅頭,一人兩個。老闆見孫不武正用餐巾紙擦後腦勺,不禁心痛地大叫:“餐巾紙不用錢買嗎?啊!你個傻—逼這麼大把的用,必須得付錢。”
說老實話,孫不武用紙是太浪費了,整卷的衛生紙抓起就往腦後擦。他是大少爺出身,向來都是這樣,倒不是故意糟踐老闆。話又說回來,孫不武頭上的油本來就是老闆娘弄上去的,多用點紙擦你還廢什麼話?
孫不武見老闆罵他,登時又要炸毛。張秋生拉住他說:“沒必要與這種小人治氣。社會上就有這麼種人,自己苦哈哈處於最底層,他們還專門欺負同樣處於最底層的人。”
情況本來也是這樣。按正常道理,這些人是不是犯人根本不關老闆的事。他們來吃飯,不是送錢給你賺嗎?可是這老闆見秦昆豐對張秋生這些人兇,於是他也跟著兇。能欺負人是很爽的,可惜這次他看錯了物件。
張秋生站起來說:“與這種人犯不著計較,太多,你也計較不過來。走吧!”又回過頭來對老闆說:“這饅頭起碼是一星期前的吧?餿了,給我們換幾個。”這話說得很溫和,張秋生對生活在底層的人一向態度很好。
一星期前的又怎麼樣?老闆娘大聲嚷嚷:“犯人還想吃好的?有的吃就不錯了!”被人說出所買東西的破綻,老闆娘不由惱羞成怒。
老闆娘太過可惡。張秋生沒搭理她,拉著孫不武就走。孫不武與李滿屯連在一起,李滿屯也只能跟著走。
胡小滿跟在後面,再次用褲-腰-帶將車門綁好,並且警告道:“不準私自解開,否則,哼!”然後雙手拎著褲子進店。
張秋生前世坐慣了牢,倒沒覺得什麼。孫不武與李滿屯哪受過這種氣?恨得牙癢,立時就要一腳將車門給踹了,然後將胡小滿打一頓。
張秋生取出一疊百元大鈔,還有一些零碎的鈔票說道:“來來來,分贓。”
一疊百元大鈔是三萬八,零碎散鈔大約也有兩千多。一人分了一萬,剩下的一點零錢做這次行動的經費吧。
飯店裡,秦昆豐等三人磕瓜子,喝茶。他們一人面前放著一包玉溪香菸,這是在飯店裡拿的,一會在飯錢中結算。老闆娘拿著打火機一一給他們三人點火,殷勤周到熱情似火。
張秋生突然哼起了小調:
八月初十大門開,
八百家丁滿山排。
地主(那個)婆娘當(呀麼)當中坐,
繳租的人兒走(呀)走進來。
利用音律影響別人心智的門道,現在的張秋生已經與當初在申洋第一次使用時的境界大不相同。在申洋的那次他還不能控制,所有聽到他瞎嚷嚷的人都要受其影響。
現在張秋生可以定向,也就是說,他想影響誰就影響誰。另外聲音也無需太大,自己輕聲哼哼就行。現在有誰走車旁過,不一定能聽見他在唱歌,但遠處的秦昆豐等人卻照樣受影響。
秦昆豐三人突然一楞,眼前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