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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攻打二十一中,這個事在麒林市已傳得沸沸揚揚。
二十一中了不起。江湖上的武林高手,逃犯、殺人犯、通緝犯四五百人攻擊二十一中。只殺得血流成河rì月無光,待jǐng察與部隊趕到時已被殺掉幾十,剩下的全部生擒活捉。二十一中學生無一傷亡,這簡直太牛-逼了。
剩下的就不用再打聽了,殺jǐng真兇肯定就在其中。而且肯定被活捉,還老實交待了所有罪行。否則段時英絕不敢翻臉。
前天jǐng察局通知了段時英,真兇已經抓住,已經提請法院啟動再申程式。段時英當時就哭了,悽慘而又悲憤,如杜鵑啼血般地哭。然後帶著興奮與悲傷去洗澡。她要洗去身上的屈辱,洗去那幾個流氓留在她身上的髒汙。
段時英一遍又一遍的打肥皂,一寸一寸的擦。她每次從王紹洋的家裡回來都這樣洗這樣擦。今天是最後一次,從此再也不用去那魔窟。
得去感謝二十一中的學生。段時英去訂製了一面錦旗。然後她就趕到勞改農場,要將這好訊息告訴老爸與老公。
在勞改農場,段時英不敢哭。她怕刺激兩個男人的情緒,會影響他們認真改造。勞改農場離麒林市近三百公里,她在那兒住了一夜。今天上午回麒林就立即來到二十一中。
段時英不知道以什麼樣的方式來表達感謝之情,唯有下跪。
二十一中的學生很奇怪,有什麼事不報告老師,而是告訴高一一班。吳煙等班幹聞言趕出來,將段時英請進去,慢慢問明原委。這個也就不用多說了。
王紹洋等幾個老大在街上轉悠,沒一會就見到幾個手下。據手下的報告,cāo守仁與穀雨龍都發大財了。張秋生教了他們一個點子,半個月時間就賺了幾百萬。連鮑兆明都賺的一樣多,這傢伙僅僅是cāo哥手下。
李衛軍又開始埋怨王紹洋,你沒事幹嘛老是與張秋生作對呢?人家跟在後面發財。我們是一會捱打,一會坐牢,一會去挖地。倒黴得喝涼水都塞牙。
王紹洋也無話可說。他心裡總有一種感覺,張秋生不死自己絕好不了。但是這種感覺沒法說出口,因為毫無憑據。
五個人垂頭喪氣,一點沒有逃出牢籠的興奮感。這麼幾個月,世道就變了。手下雖然還認他們做老大,但與他們說話的口氣已大不如以前。
這些手下不僅沒有以前那麼恭敬。有的還公然說準備投靠cāo哥去。年紀小的在校生都紛紛說下學期要報考或轉學去二十一中。
繼續在街上瞎逛已沒意思,有家歸家各找各媽。其他人就不說了。五人中最慣的胡斌回到家,他媽一把將其抱住大喊:“斌斌啦,你可回來了!”
胡斌不管他媽怎麼高興,無jīng打採回到自己房間倒頭就睡。挖地的這段rì子太辛苦了。
胡斌爸媽這段rì子也是焦頭爛額。他們最大的靠山,交通局周局長倒臺了。胡斌爸媽不明白的是,人家當官的倒臺都是因為貪汙**,而周局長卻是因為工作能力不足。
工作能力嘛,哪個當官的就格外足了?不都是吃喝玩樂,欺上壓下,對上溜鬚拍馬,對下作威作福?
老周倒臺的內幕大家都知道,根本算上什麼秘密。市委要求交通局做一個“麒林市大河大橋建設的可行xìng研究”。
這事要怪局裡那些筆桿子,一個月寫出一份五頁的報告。市委秘書長打電話問研究得怎麼樣了,得出什麼初步結果。老周就帶著這份報告去了市委。
老周糊塗就糊塗在,一時大意,沒想到這是書記叫秘書長打的電話。結果書記就當著老周面將報告看了一遍,然後就對老周說:“你恐怕還不知道什麼叫可靠xìng研究?聽說你在這位子上也幹了五六年了,以前是副職也有五六年。前後在交通局當領導有十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