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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肯定比城市好,尤其像你們家那樣的山區。山清水秀空氣清新,而城市卻逐漸被汙染不適宜人居住。張秋生說:“不管怎樣吧,給我留一個地方養老或隱居總行吧?”
再過二十年,城市戶口就要放開,國家要動員農民轉城市戶口。還出可以保底責任田的政策,幹嘛要現在花錢轉?這些話當然都在張秋生的肚子裡,這屬於重生者的秘密無法透露。
養老你還要等幾十年,隱居嘛,現在就可以去。鄧二丫笑嘻嘻地說:“房子早做好了。兩處,我媽一處,我大哥一處。我爸是城市戶口,沒資格要宅基地,是以我媽的名義申請的。
你要隱居就住我的房間。另外小丫,我小哥哥的房間你都可以住。我姐沒房間,她不要,堅決不要。她說死也要做城市人。
嘻嘻,我姐與大哥是反的。我大哥是死也要做農村人。人家給他介紹物件,城市戶口的不要,堅決要農村的。物件談好了,年底或明年五一就結婚,是我們隔壁村子的。
我哥沒什麼條件,瘦,只要一個瘦。我哥說老鄧家要將胖種給變了去。我那未來的嫂子像麻桿一樣,可我哥喜歡。嘻嘻——”
兩人趴在欄杆上哈哈大笑。笑完,張秋生心情大好。是啊,讓什麼愛情見鬼去吧!就應當像胖子一樣,到了結婚年齡找人介紹一個。想什麼樣的,就託人介紹什麼樣的。簡單,方便,省事,要胖的就胖的,要瘦的就瘦的。像去菜市場買肉一樣,要肥的就肥的,要瘦的就瘦的,幹嘛要熱臉就冷屁股的去泡啊?
今夜還好,只做了一臺手術。很簡單的白內障摘除及人工晶體植入術。當然這簡單指的是教授及張秋生這樣的醫生。患者是一七十八歲的老頭,長相奇醜無比,碼頭工人出身。這手術是張秋生主刀,用的國產晶體,進口的這老人用不起。名義上的主刀此時正在手術室的長椅上睡覺,他喝多了。在酒桌上時就指望著張秋生替他主刀,所以敢放開量來喝。
今夜張秋生十點來鍾就睡覺了。一覺醒來天已經微明。來到那個老人病房,見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正在小心地給老頭擦臉。擦完臉,又給他洗手。洗完手,又將老頭的假牙取下來用心擦洗。
十個床位再加陪護,病房裡很是嘈雜。老奶奶卻旁若無人,一心一意地侍候著老頭。此情此景是那樣的溫馨,那樣的感人至深。
張秋生沒有打擾這對老夫妻。七十八歲,非常普通的一對老人,他們兩人是怎樣一路攙扶著走過來?是怎樣的一路風雨,怎樣的相濡以沫,怎樣的相依相守,怎樣的生死不渝?
老奶奶衝了一碗藕粉餵給老頭吃。老頭說:“你先吃,剩下的給我就行了。”
老奶奶溫言說道:“瞎說,你現在是病人,當然要先吃。”
老奶奶試了試溫度,將湯匙往老頭嘴裡送去。老頭嚥下一口藕粉,愜意地說:“甜,太甜了。”等老奶奶給他擦過嘴角後,又說:“我只是眼睛病了,又不是嘴病。還是你先吃,剩下的給我就行。”
老奶奶不理會老頭,一口一口地喂,一下一下幫他擦嘴。
不知如何,張秋生的眼睛有點溼了。他理解這對老人,因為爺爺奶奶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只不過是反過來,奶奶癱瘓在床,爺爺侍候她。
什麼是愛?張秋生到現在也沒想明白。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愛絕不是掛嘴上說的。愛也不是用玫瑰可以代替的。玫瑰只是愛的象徵,它本身並不是愛。從而說明,財富、相貌、地位、表白、追求,等等這些都不是愛。它們只是男女交媾的條件,就像公猴向母猴展示我的身體多麼強壯我有很多香蕉一樣。
很多修真門派都有斬七情絕六慾的心法。效果怎樣看看吳痕就知道。也有一些門派創出洩慾以斷情之法。效果怎樣看看李滿屯就知道。
張秋生卻在一天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