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還是如過去的那般一樣。

“大哥哥,你可回來了,大家都好想念你,李狗娃天天都在哭鼻子,天天都在叨唸著你!”一群小娃老遠就看到了木痕,快速的奔了過來,王狗娃的傷勢已經好了,說話的正是他。

一旁的鼻涕娃不樂意,李狗娃死不承認。

“哈哈,是不是真的想我?要是敢騙我一會可饒不了你們!”木痕全身都放鬆了下來,感覺此時這種感覺非常的恬靜,讓人忘切了一切的麻念。

一群鼻涕娃將木痕圍在了一起,在他耳邊說這說那,沒完沒了。

“哈哈,木兄弟,你可回來了,這段時間可擔心是我們了!”村中,一大群人迎了出來,幾個大漢走在最前面,王麻子老遠就在大叫。

“麻子兄弟,二娃兄弟!”木痛走了過去,朝一群人打招呼。

“小哥,一切都好吧,這一個月可是擔心死我們了。”連老與一干老漢一起在後面也迎了上來。

木痕對他們有大恩,讓他們一直銘記,凡人最容易生出感情,沒有行者的情感複雜,當木痕有危險時,他們不能給予幫助,是最痛苦的時候。

暖流在心膛流動,給人一種輕飄飄的感覺,非常的溫度,很舒適,看著眼前的老人,木痕道:“老哥費心了,我能有什麼事?大家只管放心就是。”

“呵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啊,大家都讓小哥進村啊,別站在村口!”老村長走了出來,還是一臉的慈祥。

“對、對、對,進村進村!”說著,一群人將木痕擁進了村中。

“老哥,我走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晚上,在連老家中,看著眼前的老人,木痕問道。

連老一聽,臉上一會喜一會憂,良久,才道:“哎,飛魚在你走的那個月就現身了,差點將我們這一群老骨頭嚇死,不過他並沒有傷害我們。”

“第二個月的二十八日,飛魚與我們一起找出了一根遠古的聖腎的骨頭,被飛魚帶走了,之後的兩個月,我們幾乎天天在尋找,卻是再也找不到了。”連老道,將這三個多月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不過,飛魚說那根聖賢之骨可能不夠用,花妖的巢穴破封的日子一天天的靠近,眾人都非常的擔心。”

“那現在飛魚在那?”木痕問道,那道黑影可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個歲月,是遠古就存在的人物,木痕非常的想要見上一見。

連老搖頭,道:“已經走了,帶著那根聖人之骨走了半個月了。”木痕暗叫可惜,算算日子,今日剛好與二十八日相隔十五天。

“不過,我們在飛魚離開的第二天,在祀堂之中我們發現了這個東西,大家商量過,決定將這東西給你!”連老起身,朝屋中而去,不久又捧著一個小罐子行了出來。

連老將小罐子放到了木痕面前。

小罐子並不大,比普通的酒壺還要小上一號,可當酒壺出現的那一刻,木痕感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上面散發出來,可連老卻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般。

“這、這是聖人之骨!”邢義的聲音傳來,驚喜不已,這種威壓他在清楚不過了,非常的熟悉。

木痕也感覺到了,不過並不是很強烈,只是微弱的感覺到一絲而已。

木痕接過那小罐子,將蓋子取下,朝裡面看了去。

只見罐中,一節指甲蓋大小的白色骨骼殘片靜靜的呈放在裡面。

“這就是聖人之骨?遠古聖賢化道後留下來的東西?”木痕吃驚的看著罐子中的骨骼殘片,朝邢義問道。

“對,這就是聖人之骨,古聖賢化道後留下的最精化的存在!”邢義道。

從邢義那裡瞭解道,別小看這一指甲大小的聖人之骨,他可是比一根手臂的聖人之骨還要珍貴。

古之聖賢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