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他們二人親眼看到自己的親人朋友從自己身邊而去。

蚩機子全身發著黑煙,硬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著,就算他有萬夫不擋之勇,肉身堪比神鐵,可也經不住那一道接一道的魔電的連劈,不過,他並沒有性命之憂,雖然保住了性命,可卻只剩下半條命了,直接暈死了過去。

“啊!”一聲嬌呼傳來,南宮靈兒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從地上將其抓起,高高的舉在了半空之中。

“你很在意這個女孩?你非常的喜歡她,是嗎?”幻塵的心閃動著一絲暴戾,看著木痕,他竟然笑了起來。

當看到南宮靈兒被抓起的那一刻,他的心一下便糾了起來,好像被一把利劍穿透的身體,痛得他差一點暈了過去,他朝著幻塵大吼:“放開她,一切與她無關,有什麼衝著我來,以前的事都是我做的,將她放了,我隨你怎麼處置!”

“可笑,不放又如何,難道你還跑得了不成?!”幻塵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虐,更閃動著一絲興奮的光芒:“你說,這麼好的一個女子,冰清玉潔,似那九天神女,如果我把好賞給我的手下,她會是什麼樣的結局?我的手下們,一定會非常的高興吧!哈哈!”

南宮靈兒在慘哼,脖子被掐住,呼吸都變得困難,痛苦的已經閉上的雙眼;木痕心好似被人狠狠的刺穿了,同時,還湧動著一絲怒火,他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無能為力,撕心裂肺。

樹林中的黑毛魔物聽到了幻塵的話,一個個興奮的大吼,他們雖然已經死去多年,可是,一樣還存在著一些靈性,對於他們主人手中的‘禮物’顯得非常的歡喜。

木痕不敢去想結果,那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形容,他努力讓自己保持著冷靜,同時內心尋問邢義()解救之法,同時,他不明白,幻塵怎麼會出現在這,與那遠古聖賢一般存在的魔神留下的一絲執念有何的關係,為何他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

“無解,以你們現在的能力,在他面前根本就只有一死,那個小女娃,沒有辦法救回!”這是邢義的話,對於木痕的問話,他做出了這樣的回答。

“沒有辦法嗎?我還願意看到靈兒身陷絕境,她是我唯一喜歡的女子!”木痕不甘,他現在才知道力量的重要,沒有實力,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敵人擒獲,為所欲為。

“你敢動她一根毫毛,六界之大,將追殺你至天涯海角!”南宮爻努力的撐起半邊身子,對幻塵威脅道。

“咻!”一道黑光掃向了南宮爻,帶起一片血光而落,將他倒翻在了地上,將他一層皮給剝去了,鮮血那皮落在地上。

南宮爻發出慘叫,震動山河,鮮血將他染紅了,他成了一個血人,恨不得立馬死去。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沒和你說話,你有什麼資格開口?”這便是幻塵的回頭,那道黑光沒有一個人看見是怎麼出手的,可是卻在一剎那將南宮爻給重傷的不能在重傷了。

“夠了,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你!”飛魚開口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東西?”木痕連看向了飛魚,希望可以從他眼中看出一點什麼,可是,他失望了,飛魚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平靜的不能在平靜了。

幻塵一聽,放下了南宮靈兒,像扔一件微不足道的廢鐵一般,將她拋向了一旁。

“靈兒!”木痕大吼,可是,身體卻根本動不了,只能在遠處擔心,並不能靠在身旁去摻扶她。

南宮靈兒不斷的咳嗽,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中的冷空氣,胸口不斷的起浮著,對著木痕投來一個放心的目光,讓他不要為她擔心什麼。

“你終於開口,我還以為你一直不開口呢!”幻塵在一次上前來,站在離木痕二人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