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那劉大哥是有大氣運之人,定不會有事,青小子也沒有早夭之象,古老兒生龍活虎不會有事,倒是你,得好好想一下了!”邢義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定了下來,不過,最後直指木痕。

木痕很是不解,疑惑的看著邢義:“我?我怎麼了?”

邢義起身,來到古亭邊上,朝下眺望,道:“你得青帝傳承,我本想你與青帝有緣無份,怎知你竟然初窺殺戳之道,更得青皇憐惜,得那無上殺戳之道,只怕……!”

木痕起身,來到了邢義身旁,追問道:“邢大哥有話就請直言,小子一定警記。”

邢義深吸口氣,語氣恢復了平靜:“也許是我多略了,青帝與青皇,本是生死至交,你得二人傳承,福緣廣大,日後修行之路必是萬馬平川,從此一飛沖天,不過青帝主殺戳,你已入殺戳之道,青皇的傳承你當遺忘,那古壁上的內容,從此時起,你不得再想!”

木痕知道,邢義雖然在自己身體中沉醒,不過自己經歷的一切他都知曉,妖族神地中的古壁,是青皇證道所留,是其道的感悟;木痕曾得《青木神皇決》,再得這證道之悟,已算得青皇的傳承了。

不過,青帝主殺戳,青皇輔世人,二人路線不一樣,二者定不能結合,就如同白糖與鹽,不能同時放入同一道菜中一樣。

邢義生前為大能,知道的極多,必不會害木痕,所以,木痕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全都勞記了下來。

不過,木痕一直不明白,自己的虛木神墜,是與青木神珠結合在一起過的,一切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只是吊墜上多出一個青字而已。

邢義也曾仔細的研究過,不過都沒有得到答案,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些只能以後尋到你父母,或許可能得到答案了!”邢義這麼說。

木痕很無言,心中更加頗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的父母了,不過,這一切都要先找到‘三生石’才行。

至木痕鎮壓年輕的劍者,時間已經過去了半月。

半月來,古華山發生了許多變故,寧靜的古山開始出現的亂動,其他各界的行者開始頻繁的出入在山中。

其中,就有鬼界的大能前來,魔界的聖賢亦來過華山之巔。

“魔尊的脫困,將給六界帶來一場大風暴,六界的大亂不可避免,遠古的一些傳承將要一一呈現出來。”邢義說的並沒有錯。

半個月來,不少鬼影出現在古華山中,個個行蹤詭異。

這天,古華山之巔上來了兩個老道打伴的行者。

二人坐於古鶴之上,懷抱浮塵,一幅仙人的模樣。

“古河道友、古海道友,兩位今日怎到這來了!”戰無涯熱情的迎了上去,將二人引到了古亭之中。

此時,古亭之中已經有不少人了,木痕、蚩機子、王峰等人全都在這。

“咦?這華山之巔,竟來了這麼多權貴之人?”兩名道人全都坐了下來,古海道人看著王峰、鐵山等人高聲道。

所謂的權貴之人,就是行者眼中的凡人,在這兩名道人眼中,王峰與鐵山就是一皆凡人。

“咦?你本早夭之象,沒想到卻活到了今日!”古河道人朝司馬昭一掐指,驚呼道。

王峰、鐵山也就罷了,司馬昭,可是遠古司馬家的人,是世家子弟,從小就受人仰慕,今天倒好,遇到兩個神棍,上來就說他是早夭之命,是你,你能受得了?

司馬昭一下就沉了下臉,蚩機子更是指著那古河道人就罵:“你個牛鼻子,好不知事,我兄弟生死,豈是你能斷定!”

兩個道人臉一下就變了,冷著臉看向蚩機子:“爾又是何人?竟不知我兄弟二人?”

戰無涯見兩方不對,忙道:“這是古道宗的古河道者、古海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