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百骸中前仆後繼的全湧上來,滔天的巨浪閃電般迎頭蓋下,在一瞬間把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識都淹沒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龍頭在熾熱的蜜漿中泡浸得更加強硬了。我在昏厥的美女體內休息了一會,才拖泥帶水的把火棒抽出來,大量濃香的花蜜馬上從肉洞中滿溢位來,“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裡。

我輕輕的把樂極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側側身的躺到她背後。撩起了她的一條長腿,仍然雄勁的巨龍慢慢的前挺,從後再一次充滿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長長的吁了口氣,在我的騷擾中回覆了知覺。但隨即又被充實脹滿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輕柔的步伐中哼著滿足的讚歌,向著情慾的極峰邁進。

這一晚,我讓這個原本對男女之愛一無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徹徹底底的領會到Xing愛之樂的極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實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純潔無邪的身體內釋放出所有的熱情。

第二天我們很開心的在澳門四處遊覽。我們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炮臺、還有媽閣廟等名勝,我們當然也沒有錯過馳名的葡式美食。

看著慧琪圍著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難想象她今早起床時那副步履維艱,蹣跚著上洗手間的吃力模樣。她的小花丘又紅又腫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卻沒有哼過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幹擾到我們僅有的一天。

無論你多麼渴望、無論你怎樣祈求,時間還是不會為你停下來的。

……終於到了回家的時候了。

我們最後一站是進葡京賭場。既然慧琪騙瑪麗說要到賭場見職,我們怎也要進去逛逛的。我拖著她在煙霧瀰漫的賭場大堂中,走馬看花的走了一個圈。她興致勃勃的說想試一試,我想了想,便把她帶往最玩法最簡單的賭檯:骰寶。

我從皮包裡抽出了五千元給她玩玩。她十分雀躍,猶疑著不知應該怎樣下注。最後她竟然一咬牙,把鈔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著她:“慧琪,單買一個號碼,贏的機會很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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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毅然的望著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錢,還有我們的命運!”握著我的小手猛在顫抖,慧琪小聲的說:“如果輸了的話,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的了!”

“慧琪!”我大驚失色。

“買……定……離……手……”荷官用專業的節奏習慣性的地哼出懾人心魄的呼嘯……

“開!”

“……”

“慧琪!妳太任性了!”瑪麗開門後,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沒有反駁,只是摟著她傷心欲絕的放聲大哭起來。瑪麗擔心了幾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淚,兩人竟然相擁著就在我家的大門前抱頭痛哭起來。

我被她們擋在門外,只有聳聳肩的看著屋內一臉焦急的婉媚,還有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鬼靈精安妮和祖兒笑了一笑。看她倆古靈精怪的神態,安妮一定已經把我們和慧琪的關係告訴了祖兒……說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會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來的!

“好了!沒事了!”婉媚溫柔嫻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聲的瑪麗和慧琪拉進屋內。

我隨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乾、蛋卷、杏仁餅等特產。祖兒這個饞嘴鬼馬上一手搶了過去。

“光哥,你在哪裡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問道。

我順手抱起了從婉媚手中掙脫出來,跑進我懷中的寶貝女小怡,在她的小臉上吻了一下:“在賭場嘛……慧琪不是告訴瑪麗要到那裡開開眼界的嗎?”

“賭場?”安妮和祖兒登時連眼睛都亮了,搶著發問。她們都不夠十八歲,進賭場當然是她們夢寐以求的難得經驗:“……慧琪,那麼妳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