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京輔……舞那有我跟者。我不會讓人對她出手的。」

不愧是殺過六人的殺人魔。真是好氣度。

舞那本人還有常駐的耍呆天陚,要扳倒其實沒那麼容易吧。

比較令人擔心的是煉子——

「……別管她也沒差吧?又不同班,會這樣也算自作自受。老是那麼吊兒郎噹, 又是個巨乳……不如就讓她受一次教訓如何?乾脆死一死好了。」

銳利滿不在乎的吐出很毒發言。巨乳這點單純只是私人恩怨不是嗎……

還在京輔胸前用防毒面具蹭來蹭去的煉子一聽,「咦!?」了一聲看向銳利。

「居然叫人家死一死……汙過分!我只要受到打擊就會死掉喔!?因為我是個身心脆弱的少女啊!現在的脆弱程度就像個小嬰兒一樣呢。呼咻——」

感覺煉子說得很刻意,京輔和銳利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這到底是哪種殺人犯?雖然沒人搞得清楚,不過還有餘力在那耍嘴皮子,似乎也不太需要人操心。

一次就好,好想看看她真哭、實際吃到苦頭的樣子。

這樣一來,煉子那頑固的『假面具』也會應聲剝落吧——

X X X

「·······煉、煉子?」

那天在餐廳發生了愚蠢騷動後又過了幾天——時間來到第二節下課。眼前的煉子整個走樣,京輔一看就目瞪口呆的喃喃自語起來。「咿嗚!?」一聲,舞那屏息,銳利則是無言的咬住嘴唇。

「到底是誰對你做出這種事……好、好慘·······」

這簡直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防毒面具表面被人亂塗亂寫,看起來體無完膚。

『醜女』、『BITCH』、『霪乿母豬下流女』、『我是人肉便器』、『強姦我』、 『乳牛』、『下垂吧!』、『假奶』、『去屎』、『去死』、『く死』、『中暑死掉』等等。

顏色雜亂無章,全是些隱含著惡意、敵意和殺意的留言。

黑色的表皮幾乎被淹沒到都快看不見了。

外表看不太出來有什麼外傷,不過這反而更讓人覺得加害者很陰險、很惡質,看得人心頭髮寒。這是一種警告,更可以說是種脅迫。

被僵在位子上的京補等人圍繞,煉子發出「嘶咕——」一聲,她舉起手。

「哎呀?嚇了我一跳呢。才剛從位子上醒來就被一群女孩子們圍住。大家的殺氣都好重說……看樣子大概是在我坐到睡者的時候靠過來找我麻煩吧。我問她們『怎麼了?』她們幾個就很兇的回我『現在才有反應是怎樣啦!』或者『你這冷感女!』之類的。」

「·······這、這還真是一場災難啊。」

大概沒人猜到煉子在睡覺吧,大家可能都以為她故意無視自己。

戴防毒面具的傢伙筆直地坐在原地,是人都會誤以為她醒者。

「然後第二節課就開始了,老師看到我的臉,問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回他說『如您所見我(的面具)很潮。』之後他臉色就變得很奇怪,也不講話……我心想『咦?』轉過頭想問問大家的意見,結果都沒人肯給個明確的答案。我的面具看起來有那麼怪嗎?」

煉子的頭微微一歪沒聲音聽起來很悠哉。

看樣子她完全不了結自己現在的處境。

該說她太天真,還是太沒警戒心啊……真是個我行我素的傢伙。

雖然對煉子那副德行感到百思不解、愕然,不過京輔還是老實的說了。

「煉子……你的面具被人畫得亂七八糟耶?」

「什、什什什什、你說什麼…!?兇手到底是誰……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