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責了一句,惶惶然地轉移了注意力。

週六上午,向東打包了一箱書,又把換洗的衣服裝了一個大背囊,便打了輛車往凌雲雪家而去。

剛按響了門鈴,房門就開啟了,開門的依然是他的未來丈母孃,賈如月。

因為在家裡的關係,她穿得很簡單,一件灰色的寬大T恤,一條薄薄的|乳白色長褲,腳下趿拉著一雙拖鞋。因為被袁霜華引誘跟她發生了關係,向東再看賈如月的觀感跟上次又已經不同了。

同樣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婦人,賈如月雖然沒有袁霜華那麼知性優雅,但容貌卻勝了一籌,而且自有一種柔婉的女性味道。

所以雖然此刻向東只是匆匆打量了一眼,他也被她的絕美容光所懾,竟然俊臉微紅,過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叫道:「伯母,您好。」

「嗯,向東來啦?」

賈如月並沒有發覺向東的異樣,笑道,「快進來吧。」

向東便抱起腳下的一箱書進了門。賈如月見了他抱著的紙箱,訝道:「這是什麼?」

「都是書。我這個人愛看書,雜七雜八的買了一堆,既然要搬來這邊住,就索性挑了些帶來了。」

「哦。」

賈如月道,「愛看書是好事啊,這你得讓雪兒多向你學學,免得一天到晚就曉得瘋玩。啊,箱子很重吧?把它放在雪兒的房間吧,我先去把東西整整。」

賈如月便回身走進了凌雲雪的臥室,四處看了眼,走到床腳處彎腰搬起幾個鞋盒挪到一邊,說道:「來,放這裡吧。」

躺在床上的凌雲雪本來在無聊地翻著一本時尚雜誌,見向東滿頭大汗地捧著一個紙箱跟在母親屁股後面走了進來,欣喜地道:「老公,你來啦?」

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雪兒,你不用起來了,我就一點東西,自己來就行了。」

向東忙叫道,按著賈如月的指示,把紙箱在床腳處放了下來,擺正了,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正要站起來,卻不經意間看到了令他終身難忘的一幕美景——蹲在地上在整理凌雲雪的鞋盒的賈如月寬大的T恤領口敞開著,白膩細嫩之極的兩顆肥碩的|乳瓜完全袒露在他的眼前。

她並沒有戴文胸,所以便連那一圈淺褐色的|乳暈和鉛筆頭大小的嫣紅|乳頭也都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因著微微俯身的姿勢,她的兩個豐美滾圓的Ru房就像兩個肥大木瓜一樣吊墜著,隨著她手部的動作還在微微地顫動著,漾起一陣細細的|乳波。

在這一刻,向東的腦子裡面就像被引爆了一顆炸彈一般,嗡嗡作響,失去了一切的思考能力,只是定定地瞧著她的胸口。因為眼前的景緻是如此的完美,他甚至生不出哪怕一絲的猥褻念頭,所以竟連正常的生理衝動也沒有出現。

賈如月好不容易才把幾個鞋盒上面的灰塵擦乾淨,壘好了,這才發現向東還是一動不動地彎著腰站在原地,便奇怪地抬頭看去,誰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就對上了向東痴痴看著自己胸口的眼神,只一轉念間,她就猛然醒悟,自己今天如同往常一樣並沒有戴文胸,竟然被他看了個徹底。

想到這一點,她一張玉臉就像被潑了一盆紅墨水一般瞬間紅透,忙慌亂地抬手一掩領口,羞怒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瞪了向東一眼,急急地起身出了房間。

其實賈如月抬頭時向東已經醒悟了過來,但是此刻思維遲鈍的他還未來得及移開目光就被賈如月發現了,見她投來羞怒的眼神,不由暗暗叫苦:糟糕了,她說不定還以為我是好色淫邪之人。

不過轉念一想,又只有苦笑不已。自己不正是好色之極嗎?前兩天才跟有夫之婦袁霜華上了床,現在又有什麼資格以正人君子自命了?

不過想到賈如月畢竟是自己的未來丈母孃,若是她對自己印象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