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麒隍獸除了**堅硬一些,其他的倒是比較弱。”

‘臥槽!這也叫**堅硬一些?這TMD哪是能用‘堅硬’來形容的?’嚴刑有些不信邪,一時倒是犟上了。連連結起手印帶起一片手影,一時間頭頂上雷音滾滾,數十道各異的雷霆如落雨一般,帶著震耳yù聾的咆哮聲,衝進洞穴內,狠狠的劈在那麒隍獸的身上。

只是結果卻仍不如嚴刑的意,就見那麒隍獸依然似在趕蒼蠅一般,甩起尾巴亂拍。不過身子倒是微微動了下,但是卻只換了個姿勢仍然繼續酣睡。一時弄的嚴刑都想哭了,這麒隍獸的皮肉簡直是變態嗎!這畜生的**絕對比那些妖王要強橫不少。

“少爺,需要小婢出手嗎?”那一旁的媚娘見此,輕聲問道。嚴刑聞言倒是回過了神,這麒隍獸確實不是此時的他能對付的了的,看來只好讓媚娘出手了。想罷,便對媚娘說道:“媚娘,把這畜生給弄醒了!”

媚娘聞言,點頭稱是。就見她幻出一個碩大的爪印,朝著洞穴內飛去。眨眼間,就印在了那麒隍獸的背脊上。一聲如雷大吼,那背上的八隻眼睛齊齊的睜了開。就見它一躍而起,怒吼連連,朝著洞穴周圍看。這爪印雖然未曾給它造成實質的傷害,但看來也是吃痛不已。那麒隍獸想是在洞內沒看到那把它給吵醒的罪魁禍首,更是連聲怒吼,攪得幽靜的山澗內一陣雞飛狗跳。

過了片刻,只見那麒隍獸好似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動靜,便停下了怒吼,又再次的趴在洞穴內,竟又要開始睡覺了。嚴刑看的膛目結舌,實在是沒想到這麒隍獸的智商竟然如此低下。真不知是該說它傻,還是說它懶,連出洞瞧一番的打算都欠奉。

見此,只得朝媚娘說道:“臥槽!再給它一下,他孃的竟然還敢睡覺!”那媚娘聞言便又再次凝爪攻去。瞬間那原本安靜下來的洞穴內,又再次響起如雷的巨吼。麒隍獸這次是真的憤怒了,只見那一張頗為怪異猙獰的巨口不住的怒吼,朝著洞穴內亂走,那身後的尾巴不住的拍打牆面,背上的八隻眼睛更是睜的老大。

只是這麒隍獸好似不長記xìng似的,約莫過了小半刻鐘後,竟然又找了一處地方趴下了。不過這次那背上的八隻眼睛倒是半眯著,好似在佯睡。‘莫不是這畜生想假睡,看看究竟什麼東西老是吵它?’嚴刑覺得有些好笑。既然如此,那就如它的意吧,想罷又對媚娘使了個眼sè。

那媚娘頓時心領神會,又連忙凝起爪印朝著洞穴內飛去。此時那麒隍獸果真是在假睡,瞧見那從洞外飛進來的爪印,頓時就起身,朝著洞外怒吼連連,須臾之間就一躍出了洞口。只是來到洞口卻是有些狐疑了,只見那額上的橫目不停的眨著,圍著那洞口的尚付鳥看了半晌。又對著那不知死活的尚付鳥吼了幾聲,只是卻不見那在它眼中與尋常不同的尚付鳥根本未有動靜。

那額上的橫目頗有些靈動,不時的轉著眼珠子。好似在想著什麼,又不時的朝著四周看了許久,只是仍未發現與平常會有哪些不同,除了這莫名出現在洞口的怪異尚付鳥之外。又過了些許時間,那麒隍獸也不知是不是忘了那把他弄醒的可恨傢伙,還是經受不住尚付鳥的誘惑。對著那正沉睡的尚付鳥就張開了大嘴咬去。

可憐那尚付鳥就怎麼稀裡糊塗的變成了麒隍獸的口糧,到死都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三兩下的被那麒隍獸啃了個趕緊,連渣子都沒剩。吃完了又見它打了哈氣,搖晃了腦袋,也未再去尋那把他弄醒的傢伙了,返身就朝著洞中走去。找了個自認舒服的地方,又繼續趴著睡覺去了。

又過了片刻,只聽那麒隍獸的鼾聲又開始響起,想來是熟睡了。嚴刑見此,也不知道那醉龍香的藥力有沒有發揮,朝著媚娘就說道:“媚娘,你再打它一記看看。”那媚娘也不明所以,聞言就凝起爪印朝著那麒隍獸攻去。眨眼間就結結實實的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