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們一般見識。”

“哦,大姑娘說話了。 姑娘你跟大爺我回家可好?”

雲柳兒垂下頭,不去睬他。

“喂,我在和你說話哪!”說著,一根筷子筆直地朝雲柳兒射了過去。

可說也奇怪,筷子到了半途,居然又折了回去,朝大漢激射而去。

大漢閃避不及,讓筷子插中了手臂。“啊──”他慘叫一聲。

其餘四人均感到莫名其妙,暗道有鬼!

大漢狂怒之下,再度拿起筷子丟了一次──這一次,筷子一樣折返,並直直射向大漢心口。

“不,不要殺他。”雲柳兒驚撥出聲。

下一刻,一陣勁風掃過,筷子偏了偏,插入大漢另一隻手臂。

“我們走吧!”黑閻笑起身。

麼人亦步出茶棚。

才走不到五步,茶棚內便傳來一陣陣哀號聲。

那五名大漢一個個倒地申吟,神情萬般痛苦。

“你。。。。。你下毒了?”雲柳兒輕輕開口。

“他們是該受點教訓。”他面無表情地回道。

雲柳兒瞧著那些人痛苦的模樣,想起自己剛到毒王莊時也是日日受毒害所苦,內心不禁感慨萬千。

“如果我求你給他們解藥,你肯嗎?”她不忍心見到有人受苦。

黑眸閃了閃,掠過一絲暴戾。“這些人不配活著。”他的語氣中是失溫的賤冷。

“人皆父母生養,沒有什麼配不配的,好歹都是一條命。”她為他們辯解。

“這樣的人,死一個是一個。”他薄怒地道,為她的求情行徑十分不能理解。

“天底下壞人成千上萬,難道你能殺絕?”

“我原不在意這天下有多少惡人,可他們偏惹上你,是他們自己鋪下通往地獄之路,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正因他也是這種人,因此更加了解為惡的心悻。

“不,善惡往往於人心的一念之間,此刻的好人未必永遠是好人,而此刻的惡人也未必一生行惡,你說對不對?”清澄的大眼蔣瘨i他心底深處。

也許,有一天他也會變成麼人眼裡的大善人。

黑閻笑何嘗不明白她的用心。

“要我給他們解藥,可以!”黑眸閃了閃,掠過一種獨佔的狂傲。“只要你答應我這一生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得和我在一起,縱使不愛我,也要一生一世在一起,你。。。。。可願意?”他的眸底燃著微不可見的希冀。

他總是以這種方式強迫她愛他,以往她總覺這是一件痛苦的事,但這一次,她卻首次不再感到勉強,心底甚至有了微微的喜悅。

是因為,她也對他有了感情嗎?她不敢再往下想!

直到耳邊再度傳來哀號聲,雲柳兒才抬起頭。“我答應你。”

“如果你騙我,我發誓絕不放過你,以及一切和你有關之人,明白嗎?”

雲柳兒點點頭。

“青武,將化骨散的解藥送過去!”他對青武下令。

青武取餅藥,讓那些哀號不斷之人服下。

“死罪雖可免,但活罪難逃,方才你們所服下之解藥實為另一種毒藥,此後十年,倘若你們心生惡念,立即全身劇痛,一如今日;倘若此後一心向善,便可保平安,聽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

男人們一個個跪在地上,目送黑閻笑等人離去。

“莊主,方才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湘奴忍不住問道。

“假的,我只不過要他們不敢為惡。”他冷然嗤道。

湘奴望著他邪詭的俊顏,心中的渴慕又添了幾分。

倘若這男人永遠屬於她一人,該多好!

望著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