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言的臉上寫滿了驕傲。

圖蘭娜突然有些惱羞成怒,她的劍在柴明言的胸前留下了一個不足以立即致命,但卻會永不消逝的傷口:“我們兩清了。”

“所以你還是要走。”柴明言的鋪墊全部落空,他如此縝密溫存為的就是讓她踏踏實實地留下來,但圖蘭娜的“兩清”還是傳遞出了潛臺詞。

“我未能完成與義父的約定,無顏回草原。而我留在這兒,陛下可得安寢?”那是柴明言最後一次見到胡女明媚的笑容,如釋重負。

最終胡女還是離開了,帶走了她的劍,也帶走了他們的孩子,早在一個月之前柴明言就從太醫那裡得知了圖蘭娜懷有身孕的訊息,而這一點作為當事人的圖蘭娜也再清楚不過,兩個人都不想讓下一代人再重蹈覆轍,延續國與國之間的悲劇。

柴明言的彌留之際,似乎又一次看到了那曼妙的舞姿,他的遺言也被“斷章取義”地摘錄成為這把劍的名字。

第四把名劍,蘊含著國與國的陰謀,斬斷了人與人的悲劇,最終化作胡女婀娜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