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凜冽之色。

炙炎彬癟癟嘴,聳聳肩:“打起來。他的天火兵除了滅殺,怕沒辦法一對一的真刀真槍拼殺吧?”

一旁達那樓徑自點頭,似乎已經明白炙炎彬意思,淺淺微笑起來。

“那麼……”炙炎彬停頓,唇角一飛。

乙幹順著炙炎彬所說往後一想,突然開竅。驚喜而接:“那麼,他只能放了我們回去,反正在他看來,我們已經無處可逃,是不是?”

炙炎彬愣了小會,於達那樓那邊輕咳一聲時,他呵的一樂,笑出聲來。

“乙兄啊!”炙炎彬笑的直搖頭:“你也太小看那位蕭國國師了吧?”

乙幹皺眉疑惑時,達那樓聽不下去,沉聲開口。

“照太將司意思,這蕭國國師是沒打算輕易放我們回去了?”

炙炎彬一驚,望向達那樓,轉而失笑,點了點頭。

“若我猜測不錯的話,那人手筆千斤,揮墨萬里,是個不容小看的狂人。他只有不足20萬人的天火軍,他急需擴充人數,又不想再有任何損失……這裡說的損失,即是他自己的兵力,亦是你們這些落他眼中極有可能亦屬於他的兵力。那要怎麼辦?”

乙幹已經聽不明白了,他看看炙炎彬,看看緊眉點頭在聽的達那樓,不敢出聲打斷。

“他催促你們儘快離境,為什麼?大軍餘瀉未愈,倉促起程,全軍必遭拖累,行軍緩慢……”

乙幹聽著,突然一驚,脫口而出。

“他想在我們行軍時偷襲?”

炙炎彬被打斷,卻只是一笑,望向乙幹,衝他點了點頭。

“是的。若我猜測沒錯的話,他極有可能走出此步妙棋。想像一下……大軍屯營,有疾之兵可休養躲避,不會影響他人,若有敵進犯,大軍健兵偏多,至少十餘萬吧,迎敵不成問題。屆時任何傷亡,對那國師而言怕都是屬於他的損失。鬧個不好,兩敗俱傷。”

望向達那樓,炙炎彬肯眸生輝,炯炯有神:“但大軍起程,行徵路上,一旦遇襲,健兵必要分神照料疾兵,且一旦被衝散,大軍定亂成一團,無法指揮。”

達那樓聽著,卻幽幽搖頭,搖的炙炎彬一愣。

“太將司,本都督有一疑問,求解。”

“大都督請言。”疑惑,炙炎彬很好奇達那樓的疑問是什麼。

“照太將司所想,那國師大可以趁我與乙幹離營,活擒了我們,便可輕鬆拿我們為質,控制剩餘大軍,不費一兵一卒,何必如此辛苦?”

“大都督,明知危險,你二人又為何冒險前來?”炙炎彬不答,反問。

達那樓挑眉,冷靜回答:“或進或退,若啟當真徹底滅亡,本都督無計可施,自當撤兵;可萬一啟王子儲當真還活著,本都督義無反顧,縱險必行,定要尋他。”

微笑,炙炎彬略一歪頭,如同知曉答案那般:“那大都督離營,可有安排?可想過萬一險遭不測,自己對貴國的影響?”

達那樓深吸一口氣,突然驚詫——那蕭國國師已經叫他刮目相看,眼前這炙炎彬,雖一直敬佩,知他威猛睿智,卻是第一次正式體會與見識。便點點頭,開口……

“定有安排。事關雪原將來,本都督此險必涉,離營事大,怎可能不安排?早分佈各職各位,全營警戒,無休勤空隙,隨時應敵,我等不歸,大軍不移。我若被擒,一併迎殺,不得有誤。至於太將司所問我達那樓對雪原國之影響……呵呵呵……”

達那樓心慰而笑,一臉感慨。

“太將司有所不知,一直以來,雪原國王室關係複雜,兩位王子爭勢,吾王甚是為難。本都督向來力挺大王子,亦吾國王子儲。三王子弗冰王個性孤傲,待人冷漠,我一直不太看好。他人是不錯,只是任性孤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