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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向永戰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他審問了這二人那麼多次，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每次看到燕紅要受罪，秦飛宇都會很憤怒，哪怕後來知道他不可能動刑，可秦飛宇還一樣會激動一陣，然後才會閉口不言。

但燕紅卻不同，就算是秦飛宇真的被沉到水裡，眼看就要被淹死，她都沒有求饒，雖然也在破口大罵，可那臉上和眼中的神情，卻是明白無誤的顯現出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她並不是特別在意秦飛宇的死活！

“這豈不是更麻煩？”向永戰皺眉說道。

“是啊，有點麻煩，不過，如果利用的好，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穫！”季楓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的確很麻煩！

秦飛宇在乎燕紅，所以抓住了燕紅，稍微威脅一下，秦飛宇就全招了，他沒辦法不招，除非他能眼睜睜的看著燕紅受苦。

可是，麻煩的地方就在於，秦飛宇知道的東西並不是很多，根據季楓和向永戰的估計，燕紅所掌握的資訊恐怕才是最為重要的。

但問題是，燕紅對秦飛宇似乎並不是多麼的在意，拿秦飛宇來威脅燕紅，根本就沒有多大作用！

還不如他們兩個是相愛很深的情侶呢，那樣的話，審訊早就結束了，何必拖這麼多天？！

這就是向永戰說的麻煩，季楓也很贊同。

不過，凡事有弊就有利，誰能知道，這麻煩會不會變成優勢？

“怎麼利用？”向永戰問道，“我就搞不明白了，季楓，你為什麼就不讓動刑呢？你欣賞秦飛宇這我可以理解，但是欣賞並不等於就要遷就他！如果你真的是愛才的話，以你的能力，不出幾年，就能培養出一批高手，何必要在一個殺手的身上這麼糾葛？”

“幾年培養出一批高手，但是實戰經驗呢？”季楓問道。

他又說道：“秦飛宇能夠在殺手界創下赫赫威名，無論是他的閱歷還是能力，又豈是在室內培養出的高手可以比擬的？況且，我之所以不讓動刑，並不是指望著收下秦飛宇，而是覺得，他是條漢子，重情重義，我沒有理由要去折磨這樣的人！”

一個沒有經歷過實戰的高手，對付普通人或許還可以，但是要跟真正的高手比起來，那就是渣！

甚至，就算對上那些街面上常打架的混混，恐怕都不如。別看那些混混，有一些也是好勇鬥狠的角色，光是那副膽氣，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這也是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普通人害怕混混的原因之一，首先就沒有那種豁出去的勇氣！

但是普通人惹不起卻可以躲啊，可培養出的高手本來就是要執行任務的，他們如果躲的話，那可就太滑稽了。

向永戰聳聳肩：“那隨你吧，不過你想好怎麼做了麼？”

“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一想……”季楓摸索著下巴，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彆著急，抽支菸慢慢想！”向永戰笑著遞給他一支菸，然後給他點上火。

季楓使勁的抽了幾口，然後便在腦海中盤算了起來。

該怎麼利用這個新發現的情況呢？

季楓隱約覺得，如果利用的好，真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但是具體該怎麼做，一時間他還沒有一個完美的計劃，所以他要好好的斟酌一下。

“有了！”

突然，季楓眼前一亮，他直接用手指將菸頭掐滅，說道：“老向，看來，我們首先要讓秦飛宇認識到燕紅的真面目！”

“嗯？”向永戰一怔。

“這樣吧……立刻審訊秦飛宇，要讓燕紅看的清清楚楚，同時，也要讓秦飛宇能夠看到燕紅的反應，還要能聽到她的聲音……但是不要讓他們兩個見面，能做得到嗎？”季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