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周平甩下一句,大步的走在前面。

“杜鵑姐姐都哭了。”靈兒小聲的對蕭遙說。蕭遙沒有做聲,慢慢的走著,靈兒跟在身旁,十月下旬天海的夜已經有點微涼了,蕭遙順手把靈兒摟過來。靈兒沒有反對,兩個人依偎著走在路燈下。

“其實我也不想惹姐姐生氣的,可是她的那個那男朋友實在太讓人生氣了。”蕭遙道。無論他是個普通人還是已經成了無敵的修真,他都還是一箇中國人,對於死不認錯的日本,他是不會原諒的。

“那你們也不能這麼不給杜鵑姐姐面子啊。”靈兒對日本也是深惡痛絕,尤其是她前一段時間做過一個九一八的專題之後,更是討厭日本了。

“算了不說這件事了,下次遇到姐姐,我跟她道歉。”蕭遙雖然解了氣,可的確感覺有點對不住杜鵑,只好這麼說道。

“一定記得道歉啊。”靈兒說著又靠近了蕭遙一點,自從上次倉庫事件之後,靈兒對蕭遙本來就有的好感和兩個人之間未曾言明的曖昧又進了一步,儼然已經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了。

“對了,明天有場舞臺劇,我有兩張票,跟我去看吧?”蕭遙想起林曦蕾的票來,對靈兒道。

“好啊。”靈兒高興道,“是藝術系排的那個舞臺劇嗎?”

“對啊,女主演給我的票啊。”蕭遙炫耀道。

“哼,我可聽說那個女主演是個大美女啊。”靈兒掐了蕭遙一把。

“我們靈兒也是大美女啊。”蕭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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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的秦飛憤憤的站在陽臺上抽著煙,剛才飯店的一幕讓他十分的惱火。他對蕭遙和趙周平這種人十分的不屑,他們懂什麼。國家和民族不過是小孩子們放在嘴上的把戲,只有自己過好了才是真的好,管他是給日本人還是美國人幹活。不過杜鵑和他們的關係很好,自己又不能表現的太過分了,否則為了這個和杜鵑鬧掰了他可就得不償失了。和杜鵑在一起兩年多來,每次想和杜鵑發生關係,她總是不同意,說要等到結婚的時候。守著個天海排名數一數二的美女卻不能得手,秦飛沒少發愁。畢竟已經在一起兩年多,他可不想前功盡棄把這麼個美女便宜了別人。那個趙周平和蕭遙看起來都對杜鵑有意思,不過他們那種混小子怎麼可能追得上杜鵑呢。自己這樣有前途,有相貌,簡直和杜鵑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秦飛這麼想著,心情稍微好了點。熄了煙剛要回屋子裡,電話響了,他一看號碼是三井公司天海分公司打來的。

這麼晚有什麼事?秦飛奇怪的想。

“秦飛嗎?”電話裡的聲音很急切,是分公司的經理黃先生。

“黃經理,這麼晚打來有事嗎?”秦飛現在每月領著三井公司一萬元的獎學金,保證他畢業以後可以為三井公司效力,因此分公司如果有什麼工作找他的話也是天經地義的。

“秦飛啊。這麼晚打電話給你真是不好意思,是這麼回事,公司的翻譯小張病了,可是過兩個小時我要去機場接幾位日本方面來的重要客戶。一時我也找不到日語很好的人,你看你能不能過來幫幫忙?”黃先生道。

“沒問題。”拿著人家一萬元的獎學金,這麼點事情也要拒絕的話有點不太好,秦飛問清楚了具體時間,很快下了樓,打了個車直奔飛機場去了。

兩個小時以後,從日本東京飛到天海的飛機降落了,秦飛舉著一個上面用日語寫著“歡迎渡邊先生”的紙牌,終於接到了日本方面來的四個客戶。

為首的一個就是渡邊恆,他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身材十分的精壯,眼睛裡流露出凌厲的光芒,秦飛總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