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華人身上切下幾塊肉來吃。更有些好色的人早就瞄上美麗冷豔的阿芒,生怕衝的慢了輪不到自己。這一退一擠,人群頓時亂了,蕭遙並不理會他們的舉動,只是自顧自的向前走去,他的身前一個個暴民哀號著倒下,每個人都是胸前被轟爛。蕭遙殺的性起,大聲叫道:“既然你們沒有良心,我就把你們的心一個個的轟碎,看看是不是都是黑的。”

蕭遙向前打通著道路,邢海洋和阿芒也沒閒著。從兩側撲上來的暴民大多是衝著阿芒的美色來的,可惜的是還沒等靠近美人弄清楚她和印泥那些黑了吧唧土得掉渣身上有味的女人們到底有什麼不同時,就全都脖子一涼,腦袋高高的飛上了天。那驚恐的表情被冰刀的寒氣凍住,永遠留在骯髒的頭顱之上。

邢海洋這邊衝上來的少,不過他並不象阿芒以防禦為主,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施展自己剛學到的道術的機會他哪能錯過,左右開弓,流火炮,火焰刀,霹靂破,雷旋渦,冰咆哮,一個個強大的法術在人群中暴開,一時間他這裡人仰馬翻,鬼哭神號,最是熱鬧。

邢海洋的法術一炸開,後邊的人也發覺不對了,不再往上擠了,有機靈的已經撒腿開始逃了。有些愚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此時蕭遙已經走過來了。

古有詩云“十步殺一人”來形容俠客的風姿,如今的蕭遙是“一步殺十人”潮水一樣的人群在他的面前讓出一條通路來,慘叫著倒地的不計其數,蕭遙絲毫沒有感到憐憫,他一直想著那些坑中的屍體,想著他們臨死前該是多麼的恐懼,該是怎樣的求情。他們何罪之有要被這些蠻夷如此的虐殺?那些可憐的婦女,無辜的兒童,他們又是為何要遭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在蕭遙的眼中,他殺的是畜生,根本不是人,所以所到之處決不留情,一拳打出,就有幾人胸口崩陷,死在當場。從下車之處一路殺著,三人一直衝到了金輝酒店前的一處街頭堡壘處。這大概是印泥人為了圍困酒店修建的街壘,幾百逃散的印泥人聚在街壘上,忽然有人高喊了句什麼,眾人一起歡呼起來,本來充滿恐慌的表情又都興奮起來。

“他們有槍。”阿芒道。

果然有數人提著衝鋒槍站到人群前,耀武揚威,一點不見適才落荒而逃的狼狽。當中一人怪叫了兩聲,扣動了扳機。蕭遙來路上已經倒下了上百暴民,他要用衝鋒槍把蕭遙打成篩子報仇。可惜事與願違,衝鋒槍的火舌一吐,蕭遙已經欺身上前,那些彈頭甫一蹦出槍膛,就被蕭遙揮手彈出,每一發子彈都沒有浪費,長了眼睛一般打在兀自叫好的印泥人身上。那開槍者目瞪口呆的看著蕭遙出現在身邊,一身手抓在槍身上,略一用力,衝鋒槍立刻四分五裂,成了一堆廢鐵。又是一腳飛去,那人騰空而起,在幾乎打破了撐杆跳高世界記錄的高度上落下,摔得粉身碎骨。腦漿崩了出去,濺到印泥人的身上,徹底摧毀了他們的信心。

蕭遙抬頭看看前方的金輝酒店,本來富麗堂皇的酒店大門已經用各種傢俱沙袋堵上,門口橫七豎八躺了不少的屍體,看起來華人和印泥人都有,酒店的門臉上到處都是火燒和劫掠過後的痕跡,想到這些行為會給林曦蕾帶來巨大的恐慌,蕭遙怒不可遏的一掌凌空打在一個想要逃走的印泥人背上。他慘叫著飛出十幾米遠,再沒有了聲息。

“你們都該死!”蕭遙冷冷的道,被殺得剩下的幾百印泥人咕咚全都跪下了,磕起頭來,嘴裡不停的說著什麼,不用翻譯蕭遙也知道他們是在求饒。

“當那些死去的華人求饒的時候,你在做什麼?”蕭遙走到一個頭磕的跟小雞嘬米似的印泥人身前,手掌放在他的頭上道。

印泥人抬起頭,嘴唇顫抖說不出一個字來。蕭遙手上勁力一透,他腦袋立刻爆裂開來。

“一個都不留。”蕭遙體內暴虐陰邪的氣質完全爆發了出來,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個殺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