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劉文不慌不忙地解釋道:“你看啊,現在神朝有這麼多個省,每個省的省長都是一方大員。而我們這些老傢伙們的兒子裡面,又有幾家的兒子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省長。所以嘛……”說到這裡,劉文故意賣關子不說下去。

李靖聽著聽著,心裡越來越緊張,忍不住打斷道:“所以什麼?你別賣關子了,快說!”

劉文得意地一笑,接著說道:“所以嘛,這兩個老傢伙肯定會盯上你家的兒子,到時候你可得小心了。說不定他們又要搞出什麼事情來了呢!”

聽完劉文的話,李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深知程咬金和尉遲恭的為人,如果真的盯上了自己的兒子,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李靖不禁感到一陣頭痛。

而此時,其他大臣們也紛紛議論起來,有的表示擔憂,有的則幸災樂禍地看著李靖。整個大殿裡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李靖聽完,扒拉起手指算道,“印度的尉遲寶林。”說著伸出一隻手指。

“日本的房遺愛。”又伸出第二根手指。

“安南的杜荷。”第三根手指伸了出來。

“上海的......哎呦我艹。”李靖算到這直接一拍大腿整個人站了起來。

那大眼睛瞪的不比程咬金的小了。

“哈哈,你也想到了吧。”杜如晦笑呵呵的開口道。

魏徵這時候也是忍不住開口,“你看看他們把幾個小輩的省份都去霍霍了一遍,現在就剩你家李德蹇的上海省了,你說現在他們從安南走了會去哪。”

李靖的臉色越發陰沉,他當然清楚程咬金和尉遲恭的性子,這兩位老友一旦決定要做某事,就一定會全力以赴。他不禁開始擔心起自家兒子李德謇的處境。

而此時,遠在海上的程咬金和尉遲恭,正在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老程啊,你說咱接下來去了上海乾點什麼呢?”尉遲恭手裡拿著魚竿頭也不回的道。

“嘿嘿,尉遲兄,我覺得我們可以先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看看有哪些生意可以做。”程咬金笑著回答道。

“嗯……這個主意不錯。不過,我們對那裡可不熟悉啊。”尉遲恭皺了皺眉,有些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尉遲兄。我們可以找一些當地人問問嘛。他們肯定比我們更瞭解那裡。”程咬金安慰著尉遲恭。

“也是,不過咱們這麼大年紀了,還跑到那麼老遠的地方做生意,是不是有點太辛苦了?”尉遲恭嘆了口氣。

“哎呀,尉遲兄,你可不能這麼想啊。我們雖然年紀大了,但還是要有拼搏精神嘛。而且,這次去上海,說不定還能讓我們煥發第二春呢!”程咬金興奮地說著。

“嗯,希望如此吧。那我們到時候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尉遲恭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繼續釣著魚。

“老程啊,不行了,這一個姿勢時間長了我這腰痠背痛的,你自己釣吧,我的去找個白奴給我拍拍了。”尉遲恭說著放下魚竿站起來用手捶打著自己的肩膀。

“老尉!”程咬金嗷一嗓子的跳了起來,然後以一種發光的眼神看著尉遲恭。

他這一下子給尉遲恭嚇了個半死,“老程,你發什麼瘋?”尉遲恭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看著程咬金那雙放著光的眼睛,心裡直發毛,不自覺的又退了兩步。

“我告訴你老程我可不好那口,你找別人去。”尉遲恭一邊說著可能是覺得不安全又往後退了幾步。

程咬金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你大爺的,你才好那口呢,說什麼鬼話呢。”

程咬金指了指尉遲恭,沒好氣地罵道:“老子的意思是,咱們可以弄些女奴隸到上海然後專門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