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都沒有。”沈墨還是找到我的嘴,就巴巴的帖上來,我當時想的是黑木翼,身上一軟,就往後面倒。

沈墨立刻將我幾個翻滾,把棉被掀開,又撲過來壓住,我深吸一口氣,彎曲膝蓋撞了他那兒一下。

“啊——”沈墨捂著在地上打滾,眼裡充滿幽怨。

“喂,你少裝了,我都沒使力氣。”我想著又好氣又好笑,我怎麼就碰上這麼個人呢。

“痛呢!”沈墨負氣瞪我,我有些心虛了,不是吧,這麼弱的。

我蹲□子用手戳戳他的手臂:“不是吧,來,給哥看看。“

“不用了,“沈墨負氣轉身背對我,這一扯動似乎更痛了,他輕哼了下,彎腰趴著。

我很強硬的將那小子的手扒拉開,一隻手指將他的褲子撩開一個縫隙,好像有點紅,其他還好。

“痛!“沈墨繼續生氣的瞪我,我腦殼的黑線,“好吧,好吧,哥幫你吹吹就不痛了。”

說完,我真的對著那裡面吹了吹:“怎麼樣,好多了吧?”

抬頭看到沈墨一臉怪異,我心想這小子原來還懂得害臊啊,看他還咬著唇,看來還疼呢,好吧,哥再給吹吹。

“呼呼——”我吹著吹著,就覺出不對勁來了,怎麼那東西慢慢的抬起了頭,又不是氣球。

才覺得有絲異樣的曖昧,沈墨的身子又壓過來,將我推在地上,唇貼過來,舌頭就趁機深進我的嘴裡掃蕩。

“唔——”黑木翼好像也做過類似的事情,還有他好用他的手摸過我,摸過我的……

我猛然清醒過來推開沈墨,暗小子還想上,我用腳對準他□:“想死你就再來試試。”

“為什麼,為什麼我就不可以,林肖可以,黑木翼可以,連布萊恩都可以每天像無尾熊樣的吊在你身上,為什麼我不可以?!”沈墨像倒豆子似的向我傾訴他的不滿。

我楞了,他這是吃的哪門子的飛醋了,我何時跟他們有過姦情,好吧,除了黑木翼。

沈墨並沒看我的臉,他繼續低頭抱怨:“是不是上次在警局澡堂子裡,我被林肖那王八蛋碰過了,所以你……”

“你是不是嫌我髒?”沈墨猛的抬起頭來,溼漉漉的眼睛,眼底滿是受傷的神色。

髒?我想起阿萊對我做的事情,黑木翼呢,他會嫌我髒嗎?不會的,他不會,如果會的話,他不會來找我,不會親近我。

可是,他為什麼要幫阿萊背黑鍋呢,明明就不是他做的啊?

我還在發呆,沈墨卻氣呼呼的找衣服穿了:“我知道了,我很髒,無 非以後再不會來找你。”

我楞了楞,終究沒有去欄他,這樣也好,讓他斷了念想,反正我們是不可能了。可是,黑木翼,你為什麼要幫阿萊背這樣的黑鍋呢?

我雖然有這樣的疑問,卻也知道,恐怕永遠也不知道答案了,阿萊不是誰他會永遠忘了我嗎?就算以後見了,也是陌生人,我可以住進十二歲的黑木翼的心裡,可是我應該無法住進現在的黑木翼的心裡了。因為他的心門早就關閉了,他的身份需要他永遠關閉自己的心。

不愛就不會受傷害,不信任就沒有背叛,我見識過的,他們這些稀奇古怪的人的處世哲學,可是,黑木翼,讓我再見你一面好嗎,哪怕是遠遠的看上一眼。

那一晚上,我真的很想看到黑木翼,只是看看,不再介入他的生活,從此我們變成兩條平行線,那我也認了,我想再見黑木翼最後一面。這樣想著想著,最初的衝動竟然成了執念。

於是,我拜託了同事去查王輝的身份,也許能查到點蛛絲馬跡,找到了王輝,黑木翼還會遠嗎?

然而,令我想不到的是,我的同事們辦事能力竟然如此的強,我上午拜託他們查人,下午,王輝就自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