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哥哥我好好兒的教教你吧。”

“你們最好馬上離開,不然我報警了。”Go To說。

好醜的瓜!我拍掉他的豬手:“大哥您長得太抽象了,小弟我審美觀點不夠特別,欣賞不了,您換個人試試吧。”

另一個剃著禿瓢的亮瓜居然伸手去摸Go To的臉:“怎麼樣,你們哥兒兩個陪我們兄弟玩玩兒?”

太不象話了,老虎不發威,他們當我是病貓啊!居然當著我的面調戲我家Go To,他們要是長得漂亮點兒也就罷了,偏偏四隻癩蛤蟆樣。我也站了起來:“把你的爪子拿開。”

“呦,小美人生氣了,是不是嫌哥哥我冷落了……啊——————”

我抄起鐵板燒砸了過去,正砸到他的臉上,立刻開了果醬鋪了。滿桌的菜,就數那個“盤子”最夠分量,那道菜最熱,那鐵板還冒著熱氣呢,不過,唉,我有點遺憾地想,沒有剛端上來的時候熱就是了。

Go To隨手掀翻了桌子,一場混戰開始了。頓時只見盤子與菜碗齊飛,椅子共酒瓶同舞。看不出來Go To平時斯斯文文的,還挺能打的,他以一敵三還能不落下風,(當然也多虧我的鐵板燒先給禿瓢瓜一個金光閃閃,讓他一時失去了戰鬥力),就只剩下一隻發育不全的小棗兒留給我,簡直是對我的侮辱!

那三個大歪瓜眼看佔不到Go To的便宜,金光閃閃先氣急敗壞了,趁著東西腦袋和麻皮瓜纏著Go To脫不了身,他居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子,“我今兒花了你這張臉!”說著就要劃Go To的臉蛋兒。

我急了,一腳踢飛小劣棗,衝了過去,拼著被東西腦袋打了幾拳,撲過去用手臂擋住了刀子。一陣刺痛,我的右手幾乎失去了知覺。

血順著我的手臂流了下來,“雲——”Go To大叫了一聲,掙脫了麻皮瓜,他象瘋了一樣撲到金光閃閃的身上,一頓拳打腳踢,根本不管剩下的兩人落在他背上的拳腳。

再打下去該算正當防禦過度了,(你還正當防禦?你忘了是誰先動手的了?) 我正想上去拉開Go To,不知是誰喊了一聲,“警察來了!”幾個小混混好象也嚇到了,轉身要跑。Go To還不依不饒地追打著金光閃閃。

“Go To,別追,我們快走。”

Go To來到我面前,扶著我,眼睛都紅了:“雲,覺得怎麼樣?”

“不要緊,先離開這裡再說。”

7

終於離開了那個是非之地。Go To把車開到幾條街外,停了下來,要看我的傷口。我穿著淡青色的T恤衫,半條袖子已經被血染透了。“沒事,血止住了。還好沒劃到你的臉。”我摸了摸Go To的臉蛋兒,後怕地說,要是那麼漂亮的臉被毀了,我可真是百死末贖了。不過,Go To的俊臉上還是有幾個青紫的印子,衣服上也沾滿了菜湯。看到他緊張又心痛的樣子,我對他笑了一下,表示沒事。

“讓我看一下。”Go To堅持著,小心地幫我退下衣袖,我的右臂上有一條半尺長的血口子,不過血確實已經止住了。他心疼地拿出急救箱要給我包紮。

“不用了,這樣好得更快。”

“對不起!雲,我沒有保護好你。”

“別這麼說,是我不好,什麼地方不挑,非來這麼個倒黴地兒。還害你差點受傷。”真是流年不利,我吃了Go To那麼多頓飯,也沒出過事,好容易想請他一回,誰知道飯沒吃飽,倒吃了頓打。

“走吧,回家吧……”想到回家,我心裡叫了聲苦,這一身狼狽,回到家見了Max怎麼說啊?一想到他又要念我三萬六千句,我的頭馬上疼起來。但願Max今天公事忙,晚點回家。只要過了今晚,我的傷就會好個大半,也許他就不會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