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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自顧自看報。
周玉對林冬有一點印象,見他沒有喝酒,掃了一眼就不再看,駕駛車子開進大門,看了一眼身旁這個從南方遠到而來找她談生意卻被人打了的二世祖,道:“陳總,真的不需要我動用關係找出對付你的人?”
陳博濤推了推新換的金絲眼鏡,苦笑自嘲道:“算了。”
周玉有些驚訝家世不小的陳博濤肯息事寧人,偏過頭看著陳博濤,眼裡是恰到好處的好奇,不刻意也不突兀,這是她從十六歲開始接管家族生意,七八年摸爬滾打練出來的火候,輕笑問道:“真不用?”
陳博濤有些不自然,他自忖算是有過不少女人,要說對這周氏集團的絕美領航人不感興趣自己都不相信,但他清楚周氏集團的能量,所以不敢放肆,一邊不自然地左顧右盼,突然注意到保安亭旁的林冬,目光一懵。
林冬看報紙的眼神專注又沉思,保安班頭推開保安亭的門看到這一幕,撇了撇嘴,一臉輕蔑。
“林冬,老闆叫你去二十七樓。”保安班頭仔細觀察林冬胡茬滿面的形象,幸災樂禍估計林冬這次是要被炒魷魚。
林冬“哦”了一聲,淡定地放好報紙,在保安班頭斜睨的目光中大搖大擺走進大廈。
保安班頭看了一眼桌上的財經報紙,呸了一聲,“一個沒本事的小保安,就會裝-逼。”
達利大廈最高就是二十七層,林冬在前臺的怪異目光中進了電梯,直接上了二十七層。
二十七層是一個安靜的領導區域,特點是大和空曠,林冬在一名員工的帶領下進入會議室,見到了周玉和陳博濤。
會議室中央是一條實木長桌,周玉和陳博濤坐在靠裡一端,林冬站在另外一端,林冬眼神不由自主恍惚,這場景讓他想到了和宙斯盾決裂的那一天,也是同樣的場景,周玉將這抹恍惚收入眼底,以為這個一臉頹樣的保安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有些緊張,有些好笑,微點臻首道:“你不用拘束,我叫你來沒有什麼事,只是有些問題想問你。”
林冬“哦”了一聲,在周玉驚訝的目光中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渾然沒有身為保安的覺悟,還真的沒有一點拘束。
周玉頓時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她手下有許多員工,從溜鬚拍馬到不卑不亢的她都見過,還沒見過林冬這樣毫不在意的,根本沒把她當成發工資的老闆,不過想到這上班時間酗酒的傢伙能單槍匹馬打翻十幾名小混混,她就有種想笑的不真實感。
開玩笑的吧。
陳博濤一直觀察林冬,問道:“你還記得我嗎?”
“前幾天我救了你,”林冬摩挲著臉上的胡茬,不等陳博濤說出什麼感謝的話語,懶懶道:“我那天可不是專門救你,如果你非要感謝我,那就拿點實際的,不整虛的,你說的難受,我聽著也難受。”
周玉不喜這種在她看來是挾恩圖報的小人嘴臉,轉念又想到林冬大概是沒有接受過多少教育,也就理解了在她看來急功近利目光短淺的行為。
陳博濤愣了愣,笑道:“爽快,我做東去威斯汀吃飯,恩人和周總都會賞臉吧。”
周玉禮節性一笑,“我沒有意見。”
“我有意見,首先別叫我恩人,��幕牛�醫辛侄��繃侄�潰骸捌浯撾也幌不度ツ侵指叩檔牡胤匠苑梗��鞴蟛凰擔�兜闌掛話悖��嗔松盞牟湃ツ侵值胤健!�
三人隔著長桌而坐,陳博濤有點尷尬,氣氛沉默下來。
周玉目光微冷,惱怒林冬的不識抬舉,美眸微瞪,林冬習慣性地拿出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