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沒聽說啊。”掌櫃回頭看了眼夥計,夥計也是一臉茫然。

他們鎮是小鎮,一年到頭出殯的次數都不多,何況是命案。

官差道:“但有人說見過你們後院裡的落葉有血跡。”

“啊?”掌櫃一聽慌了神,官差的口吻似乎在暗指他們有兇嫌,“我們開的是客棧,平時殺個雞啊鴨啊的就是在後院,血漬來不及清理也是有的。官老爺明鑑,殺人這種事,我們是萬萬不敢做的。”

官差來這裡其實也是例行公事。小鎮鮮少出命案就意味著他們查案的經驗極端匱乏,要像神捕那樣抽絲剝繭、察言觀色、順藤摸瓜卻是不能。“你們客棧裡還住著誰?”

掌櫃道:“還有一個夥計,一個掌勺。”

官差兀自盯著花淮秀和樊霽景。

掌櫃很快意會道:“客人只有兩撥。一撥一大早就退房了,另外就是這兩位了。”

一直低頭裝沒聽到的樊霽景和花淮秀終於轉過頭來。

由於花淮秀背對著門的方向,所以直到他轉頭,官差才看清他的容貌,幾雙眼睛齊齊瞪大。

樊霽景謙恭地站起來,含笑道:“不知道幾位官爺有什麼指教?”

為首的捕快緩緩回神,臉上不免有些不自在,口氣也不如剛進門時那般張揚,乾咳一聲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