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將虧欠在容凰身上的全部補償在容欣身上才能贖罪。再加上容欣的性子與容凰相似,玄燁也就寵著她好一段日子。

在皇帝看來,他寵幸哪個女人都是她們的福氣,所以他的寵幸是沒有排他性的。今天喜歡你,明天喜歡別人也不會覺得有絲毫愧疚。

這不,康熙二十二年冬,玄燁出宮祭祀容凰的時候就又看中了一個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小姑娘。

那日正趕上京城裡盛大的花燈會,曹寅見皇帝心情不好便主動

提出到街上走走。玄燁沒有反對,於是幾人換了便裝上了街。

人群熙熙攘攘,十分擁擠。曹寅等人拼了命地護著皇帝以免他被人擠到,可還是有那不長眼的不小心踩了玄燁一腳。曹寅嚇得要命,正糾結著是該跪下請罪呢還是抓住那人大卸八塊,就見康熙像丟了魂似的看向不遠處的一個少女。

那少女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面容恬靜,嬌小可愛,竟是一個活脫脫的“小柔嘉”。當然,她的面貌與孝昭皇后也極為相似。

如今的曹寅已經今非昔比,他不再是當年呆頭呆腦的小隨從,而是搖身一變成了皇帝身邊最受信任的寵臣。曹寅一眼便看出玄燁心中所想,於是他主動上前打聽那姑娘的情況。

這不問不打緊,一問就嚇了他一跳。原來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和碩柔嘉公主與額駙耿聚忠的女兒耿嬋。不過這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雖說公主之女在輩分上是皇帝的晚輩,而且他們兩個也有點血緣關係,但耿嬋畢竟姓耿,按照律法她是可以嫁給皇帝的。於是在短暫的驚訝過後,曹寅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曹寅心裡頭打著什麼小算盤玄燁可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從見到耿嬋開始他的目光便沒有辦法移開了。

耿嬋很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像極了當年的容凰。玄燁憑著本能想也不想地走上前去,微笑道:“原來你一直在這裡,枉我還為你傷心。”

耿嬋吃了一驚:“你,你是……”

玄燁笑道:“早知道你記性不好,我就不會放你出宮那麼久了。傻瓜,你怎麼能連我是誰都忘了呢?”

耿嬋退後一步,驚慌道:“你到底是誰?”

玄燁一把抓住耿嬋的手,認真地說: “我是玄燁啊。容凰,我的小鳳凰,你別再跟我鬧脾氣了好麼?算我求你,求求你別再一聲不響地離開我了!”

“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耿嬋慌亂地退後兩步企圖擺脫玄燁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氣大到驚人。耿嬋甩不開玄燁,嚇得剛剛想要大叫,他柔軟的薄唇便突如其來地覆了上來。

一個近乎掠奪的吻結束後,玄燁柔聲說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對你,我也不該明知道你不高興還去寵幸別的女人。你知道麼,其實我只是怕,怕把一顆完整的心交給了你,你卻不屑一顧……求求你,求你原諒我好麼?”

若面前這人是個尋常的公子哥喝醉了輕薄於她,

耿嬋肯定毫不猶豫地就打上去了。可是她剛剛聽到面前這男人自稱玄燁,那可是當今天子的名諱,難道說……耿嬋一時迷惘,不敢輕易出聲,只得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柔弱無助地任他傾訴,任他發瘋。

“只要你跟朕回去,朕保證……保證以後再也不翻別人的牌子了!朕只喜歡你一個,朕天天都去你那裡,好不好?”

見耿嬋遲遲不肯回答,玄燁著急得好像隨時都能哭出來似的。耿嬋心中一軟,聯想起他剛剛叫自己“容凰”,心中便已明白幾分。看來皇上是把她錯認成故去的孝昭皇后了。

柔嘉走得早,所以許多事情耿嬋並不知情。她只單純得以為皇帝在思念故去的皇后,於是溫聲安慰道:“皇上您別難過了,小心傷了龍體。孝昭皇后已經故去十多年了,難為您還記著她。皇后娘娘在天之靈看到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