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有些驚訝,魏言來不及細說,只得簡略說了此事:“皇上乃是中了劇毒,只才這花兒的根部才能解了毒性。”

老祖宗點點頭:“原來如此,那還猶豫什麼,趕緊拿了去罷!”老祖宗在旁邊催促魏言。

魏言領了恩旨,不敢怠慢,這就回到寢宮,然後將花兒的根部拔出熬了藥湯。

皇帝被灌下藥,但眼晴還是緊緊閉著,過得約一個時辰之後,氣息順暢,眼晴才終於微微睜開。

南王府,密宅燕成仁臉色鐵青,站在那位將軍的對面,聲音略含怒氣:“將軍,記得你曾輕說過一句話,本王記憶猶新那,說一切盡在你的掌握之中,可如今……”

話至最後,聲音已然透著冰冷,那將軍見此,聲音裡也略帶不滿:“王爺此言差矣,這計劃一部分,王爺均是知曉,到今天這種結果,我都不知如何向南王交代!”

“那是你們的事精,和本王無關,你們只需要記住自己的承諾即可。”燕成仁依然冷若冰霜。

將軍眉頭一皺:“王爺,此次玉頂山一戰,你可知損失了我們多少親信?”那人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派出去的忍者,幾乎全軍覆沒,這可是鷹王在十年前就培植的親信,而這些忍者,也是千挑萬選出來,又磨練了十年才培植出來,可如個,卻毀於一旦啊!”

燕成仁未曾言語,那將軍繼續說道:“本來此次計劃萬無一失。忍者化妝成寺廟中的和尚,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潛入到閔雪晴的房間,而後行刺,可曾想到,他們卻看破了其中玄機,個都是因為那個千面人,被他認出,有些僧人是當初化成衛兵之人,著實可惡!”

燕成仁聽罷,冷冷一笑:“此事難道不該怪將軍嗎?”

那將軍眉毛一挑:“你這是何意?”

“千面人隱藏在王府之中,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卻能瞞天過海數日,難道將軍,沒有責任嗎?”

“你!”那將軍袖子一甩,氣得扭過身予,面對著牆璧,過得片刻,又深深嘆了一口氣:“唉,這任何一個角落都想到了,唯獨沒想到他又跑回到王府之中,他這真是一著險棋啊。”

“可這步棋他真是走對了,將軍不是沒有發現他的藏匿之她嗎?最危險的地她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千面人果然高明。”

那將軍嘴角一挑:“不管如何,他終歸沒才逃脫過一個死字,還是死在了我們的手裡。”

“人是死了,可最後卻也暴露了重大機密。”

將軍長嘆一聲:“可惜啊,可惜,在榮越身上花費了許多心血,將他由一個小太監扶待到總管大太監的地位,總算和皇上日日接近,又成功放置了纏繞莖依蘭花,可惜啊,身份暴露了,他就必須要死。”

“是啊,還有那虞妃,現在也瘋了,燕成和府中的情況,也相當於失去了一隻眼晴。”

將軍沉默不語,燕成仁恨道:“都是那閔雪晴惹出事端,今個又替皇上解了毒,此事,老祖宗也已輕知曉,給皇上下毒,這可是弒君啊,誅滅九族之事,待得皇上清醒過來,肯定安排大理寺徹查此事,本王還隱隱有些擔心那。”

“榮越已死,沒有人知道此事,那些大理寺的總管都是酒囊飯袋,到最後也就成了一宗迷案,不了了之。

燕成仁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向前一步:“將軍反應倒是迅速,得知千面人臨死前道出榮越的名宇之後,立即進行了斬殺,一下切斷他們的思路,棋高一著啊。”

那將軍一聲冷笑,又想起前天之事。

得到從玉頂山傳來的訊息,榮越已經暴露,將軍立即將訊息傳到宮中,裡邊接應之人辦理了此事,而且辦得不留痕跡。

傍晚十分,宮中,總管太監房內。

榮越此時正坐在椅子之上閉目養神,這時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