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二流子的時候,趙國慶明顯是有些失望的。 因為這個人根本不是自己之前看見的那個白背心,根據警察他們掌握的情況,這個人就是一個慣偷,不是趙國慶猜想的那樣。 這不算是一個好訊息。 趙國慶現在顧不上其他,急忙忙把自己的東西裝車帶回去。 他已經清點過了,沒有缺少什麼,所有丟失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雖然這裡是廢品收購站,但是因為這些東西用的材料不一般,所以老闆特意放在倉庫裡面,沒有任何的損壞,回去之後,清理一下,還是可以繼續用的。 回去的路上,王秀就發現,趙國慶心事重重的。 他跟了趙國慶也有幾年了,還真的是很少看見趙國慶這個樣子。 現在看著趙國慶悶悶不樂的樣子,急忙開口說道:“你放心,現在只是暫時找不到,以後肯定能找到的,你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趙國慶現在擔心的根本不是這個。 他看了王秀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我本來以為是外地人針對我,跟著我們到這邊來的,但是現在看來應該是有本地人針對我,他們就在這邊,根深蒂固。” 王秀倒是覺得,事情或許沒有他想的那麼嚴重。 只是看著趙國慶這個樣子,王秀也不好把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說出來,只能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低聲說道:“你放心,不管是誰,只要是敢針對你,我都不會輕易放過的。” 趙二想了一下,開口說道:“那個白背心,會不會就是跟之前刺殺的人,是一夥的啊?” 這不可能。 從江城跨越到鵬城,距離這麼遠,其中需要的精力實在是太多了,一般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的。 如果說這個人真的是從江城跟蹤到鵬城,並且在本地活動起來的話,那麼這個人背後的勢力,該是多麼可怕啊。 趙國慶現在可以十分確定,自己沒有招惹過這樣的人,也不可能招惹這樣的人。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白背心找到,只要能夠找到這個人,到時候好好審問一下,就什麼都清楚了。 只是這無異於是大海撈針,所以趙國慶覺得,還是應該先解決眼前的這個人,這個二流子,也很重要。 王秀看了趙二一眼。 “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了,不可能的。” 雖然王秀這麼說,但是趙國慶卻覺得,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現在的產業,已經遍佈全國了,覆蓋了很多城市,弄得很大。 在這個過程當中見過多少人,接觸過多少人,趙國慶自己都不記得了。 萬一要是在什麼細節上沒有注意到,得罪了人,自己卻不知道,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想到這裡,趙國慶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夏春生一直都盯著警察局那邊,審問二流子的情況,很快就傳了出來。 他立馬找到趙國慶,跟趙國慶說這件事。 “那個二流子什麼都沒說,就說知道你有錢,所以故意偷你東西,準備賣點錢花花。” 趙國慶聽見這話之後,搖搖頭。 他想了一下,還是找關係,看到了本案的卷宗。 看著卷宗上,那個二流子的口供,趙國慶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有蹊蹺的。 這個二流子,一看就知道是個慣犯,在這裡怕是跟回家一樣。 所以透過這份口供,就可以看出來,二流子接受審訊的時候,其實是非常放鬆的狀態。 並且,趙國慶覺得,這口供也並不真實。 如果真的只是因為缺錢花了,那麼院子裡那麼多鋼筋那麼多廢鐵,他為什麼不弄? 這些東西都是藏在倉庫裡的,院子裡的東西不拿,拿倉庫裡的? 最關鍵的就是,這些東西在這邊是很稀少的,也就是說一般人是根本不認識的。 那麼一個二流子,怎麼可能知道這些東西值錢呢? 有問題,這個人,絕對是有問題的。 只是趙國慶現在沒有跟這個人正面交鋒過,所以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 這些東西雖然很貴重,數額巨大,但是二流子堅稱自己不識貨,說自己不是有心的。 所以如果這件事真的計較起來的話,也會從輕處理。 畢竟是不知者無罪。 也就是拘留所裡待個十幾天,也就出來了,不疼不癢的。 趙國慶一想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