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假打算去一趟老家,而且,我覺得你家裡,最近情況有些不對勁,會不會有什麼反覆?”

夏若蘭面對著鄒光華,像是不經意的隨口說了一句話。

但是他這句話,卻讓鄒光華的臉色一下變的有些尷尬和不安。

因為最近,家裡不斷給他施壓,對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是相當的不滿,說他因小失大,可是明明這段時間在江城他做了不少事,甚至把鄒家的產業經營的非常不錯。

甚至,鄒老爺子再給他施壓,讓他這段時間馬上回到上京去。

不要在江城胡鬧。

所以鄒光華才會想著要帶著夏若蘭回到上京,並且趁機把兩人的事情確定下來。

可沒想到夏若蘭不同意。

這讓鄒光華的臉色就更難看了,他心情鬱悶,有些不快的說道。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鄒家的意思,我們的事情可是兩家長輩都首肯的,你……”

幾件事壓在一起,鄒光華心底很有些不快,甚至想問夏若蘭心底是不是有別的想法。

可是看著夏若蘭姣姣如白玉的臉龐,這句話他始終沒捨得說出口。

“我爺爺身體不好,他一首惦記著老家,可他己經很多年沒回去了,家裡有些事情一首都是他的牽絆,江城距離老家還是近一些,我是他孫女,自然得為老人心願著想,你別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夏若蘭此時似乎有些不快,她平時鮮少板著臉說話,此時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對於鄒光華來說,這己經是很少見的事情。

此時他心底有些後悔,覺得自己不該質疑夏若蘭,也不該讓她不高興。

只得小聲的哄著她,不住的衝著夏若蘭道歉,還解釋說是家裡老爺子知道他做生意,非常不滿,責令他趕緊回上京,他這想著夏若蘭放假了,才想著邀請她一起回去等等。

並沒有任何別的懷疑的意思。

“哦,我放假後去南方,要是趕得及就是年前回去,要是路上耽誤了,或者大雪的緣故,就會開學前回去一趟,有什麼事情到時候再說……”

夏若蘭淡淡的語氣,讓鄒光華不知道她哪裡生氣了?

心底又後悔,自己剛才的話語是不是說重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等到鄒光華上了回上京的火車,他還託人專門給夏若蘭送了一條鑽石項鍊,可惜,這項鍊夏若蘭都沒開啟看一眼。

等趙國慶知道鄒光華的事情的時候,他人己經回到上京了。

夏若蘭也放假了。

這會兩人計劃著去南方一趟,走之前趙國慶又去辦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去談一下八間靠江邊的門面。

價錢談了九萬,人家似乎不願意少。

趙國慶索性也提出一點,九萬就九萬,但是租期十年,其中租金前三年不變,後面三年每年漲幅不超過百分之五,而且根據合同來,哪怕房子賣給第二個人,也得按照這個租賃合同來。

那房東只想著一年等於多要了一兩萬塊。

想著房子能長租那自然是好,而且三年後,每年有百分之五的漲幅,怎麼算,自己都不吃虧。

所以很爽快的簽下這個十年的合同,這還不算,還生怕趙國慶到時候反悔,又特意找了人做了公證等。

拿到這份合同的時候,趙國慶都快笑出聲音來了。

三年一年九萬?

這房東肯定不知道,往後走三年,是國內經濟變化最快的三年,往後走十年,也是國內通貨膨脹最嚴重的十年。

就算是一年百分之五的漲幅,十年的長約,也足以讓他佔盡大便宜,。

因為三年後,十萬塊一年的租金,恐怕最多租西五間房子,根本就不可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