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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二統領丟下尚未引燃的長竹筒,同時爆叫道:“竟然炸不死他!”天知道他們丟出的炸藥和火球的數量多麼龐大,卻是讓他閃躲過去,簡直是個侮辱!“都是你這蠢豬!”李大人狠狠的叫罵,“難道你不知道他能夠挽強弓、逐猛獸!傳聞他的臂力過人,而且武功了得,你這個二統領如何謀劃的?早知道就派上幾千個兵士圍殺他!”被罵得灰頭土臉的二統領忍氣吞聲的不敢回頂一字半句。
唉!他怎麼料想得到一整列的鎮戌軍和火攻也扳不倒完孤千代,那個男人根本是血魔的化身,否則即是九命怪貓。
李大人嘆息連連,“瞧瞧,只剩下十來個傷兵和幾十具屍首。”
“大人寬心,完孤千代不是踩踏在燃了火的木柴堆上?還有他的背也受了一團火球的侵肆,即使不死,也讓他傷痕累累!”
對啊,李大人大叫,“快趁勝追擊,這一次,絕對送他上西天!”不然他這個鎮戌軍的總統領也不必幹了!威望掃地哪!
“都是屬下的護主不力!”馬幼斯深深自責,以為全身安退了,少國主竟遭火噬。趴躺在厚草堆上的赫瑟安烈低沉道:“是我命令你先退去的,毋需歉疚。”“那些狗官太卑鄙了!”馬幼斯仍是憤怒不已,他和少國主雖能殺出敵陣,但是卻無法一面血戰,一面閃避如星花般的火球和爆筒。
“是我不好……”冉柚喃哭喘著,“是我害了安烈,我是妖孽!”
“不許說你自己是妖孽!”微偏俊容,赫瑟安烈輕斥道。
“可是……”
“不聽我的話?忘記以夫為天的訓誨嗎?我不許你自責,你絕不能不遵。”艱難的說完話,赫瑟安烈氣虛的閉上眼瞼。
冉柚喃慌張的泣喊,“我聽你的話!我不會責怪我自己了,你別生氣。”他的灰眸依然緊閉,但是唇線微揚。天殺的!他的背脊彷彿即將撕裂開來。“糟糕!”馬幼斯駭叫。
冉柚喃的心跳差點停止,“馬護衛……”
“主上的足傷雖然嚴重,但是因為有特製的藥膏可抹,所以不假時日即可痊癒,也不會留下疤痕。”
“可你說糟糕……”
“因為攜帶的特製藥膏只有一瓶,而主上雙足的傷口面積太大,現在那藥膏已用完……”“馬護衛的意思是安烈背上的火傷……”
“是的,主上的背脊恐怕將留下嚴重的烙印,永難消除。”
冉柚喃幾乎昏眩,她淚眼望著裸上半身的赫瑟安烈,那偉岸的背脊上是一片可怕至極的血肉模糊,火吻的圖騰好像在流著血淚!
“他一定很痛!”而她的心更痛。
“主上已經昏迷了。”馬幼斯說著,他多麼的佩服少國主的自制力,如果換成任何男人,不可能做到連一聲喘氣都沒有。
他的崇拜之情更加重了,不愧是完孤王氏的子孫!冉柚喃哭泣得厲害,“那你剛剛買回來替他抹在背上的藥膏呢?”她真的好想代替安烈受苦!
“屬下方才到藥鋪採買的藥方畢竟不是我們自己特製的藥膏啊!而且距離火球攻擊已經有些耽擱,加上主上受到火噬的時候,他全力運氣保住夫人……”
“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他運功保住我,坐在他前座的我也可能遭遇火噬?”“是的,”倘若是他,他寧願以死求得解脫。“當主上擋下火球的時候其實還算是能夠勉強忍耐,但是以真氣護衛住你,不讓火球的侵略傷了你,主上當時所承受的是彷彿經脈盡斷的煎熬。”
啊!冉柚喃驚凜不已,她的淚珠子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滴落在赫瑟安烈孤冷的俊容上。“夫人,一個男人能夠為女人捨去性命已屬可貴,主上他為你所付出的卻是更難得的深愛……”“這一輩子我註定是他的人也註定負欠於他。”她還不起這如大海一般的狂湧浪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