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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前,看護送上擦手的溼毛巾,雍顯把毛巾接過來,然後拉住她的手,把她手上的泥詬一點一點的擦乾淨,旁邊的林媽媽連連點頭,悄悄的告訴她:“他跟你爸一樣,最會體貼人。”
吃飯的時候,他沒表現出半點挑剔,什麼菜都吃一些,還不停的說林媽媽手藝好,看護說,今天可是林媽媽進療養院以來最高興的一天。
吃完飯,林媽媽在心理疏導師的叮囑下要午睡,林至愛就帶著雍顯去外面的花園走走,療養院依山而建,當時建設的時候就保留了建地的一些珍貴水彬樹,高聳著像塔一樣的水彬樹,枝葉茂密,一棵棵緊密的連在一起,把天空遮得密不透風,樹蔭裡跟有陽光的地方溫差有十度,黑漆漆的,讓人覺得陰森恐怖。
雍顯大概是總裁當慣了,一直在她前面走,他也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只是盲目的往前走,等他走進彬樹林的小道,回頭一看,她並沒有跟在他的後面,一聲不吭就不見蹤影,一路找過去,她在月亮湖旁邊的石凳上坐著。
這兩天她總是心不在焉,對他冷漠了很多,他仔細想想,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虧待過她,女人的心思真不好猜。
他從旁邊擰了一朵狗尾巴花遞到她的面前,她瞟了一眼:“不要。”
“不好看?”
“有雜草的路邊到處都是,好看?”她很懷疑他的欣賞水平。
對於她疏遠的態度,他有些按捺不住,他一把就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雙手捧著她的臉:“前幾天還好好的,你到底是怎麼了?”
她咬著唇不知道該說什麼,想得多了,覺得他也沒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是個人習慣,她也不喜歡別人動她的牙刷和洗臉盆,他不想在她面前坦承身體,也許是一種自我保護意思,就像她不敢坐過山車,不敢高空彈跳,本身來講是沒有危險的,她的恐懼來源於意識裡隨時可能發生的意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和認知,誰也勉強不了誰。
她嘆著氣:“沒什麼,只是最近有點累。”
“你挑個地方,等我忙完手頭的事,帶你去度假。“
她有時候也會懊惱自己耳根軟,幾句好話就把她哄得心情舒暢,之前的陰雲瞬間就消散了。
她本來是想陪媽媽在療養院住一晚的,但林媽媽擔心影響二人世界的和諧,就催促她趕緊陪雍顯回去,有錢的男人工作都忙,還叮囑她在生活上一定要多照顧他,收斂一下愛鑽牛角尖的性子,讓他專心事業。
看到母親開朗的心態,還有一心盼望她早點跟雍顯結婚生子的希望,她終於放心,母親正一點一點走出失去父親的悲傷。
*
沈秘書告訴她,之前她讓幫忙找的行車記錄儀監控已經提取一大半,而且找人看過,的確發現了況巒的身影,他是坐朋友的黑色大眾轎車進去的,可以斷定當晚他是去過夜總會的,至於什麼時候走的,並沒有發現記錄。
她問:“有沒有問過他的朋友。”
沈秘書頓了一下,說:“他跟裡面一位公關經理似乎關係密切,那天他就是和那位公關經理一起進去的,我已經把線索提供給警方,警方把兩個人叫到警局去做過筆錄,公關經理說況巒只在那裡呆了一小會就走了,況巒則說他是因為怕懷疑到他身上,所以第一次做筆錄的時候才沒有說出來,而且那天他離開之後的確是去找藺南雪了,關於同時交往兩位女性的事,他說現在的社會,男歡女愛很正常,誰說在一起就非得結婚了。”
她很失望,那個單純執著的況巒早就不見了,至於什麼時候不見的,她竟然沒感覺到,就這麼稀裡糊塗,心甘情願的被他騙著,如果不是藺馳遠發現鑑定書是假的,估計她還在他編織的愛情童話裡傻傻不肯醒來。
她決定親自去見一見這位公關小姐,想確認一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