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是兇橫,說動手就動手。嚴刑見此也不敢大意,登時就朝旁躲開。只是那手影卻是如影隨形,看來當真是非要剜了他的眼睛不可。他此時卻是犯難了,自知理虧不敢還手,只得東竄西竄連道誤會。一時之間,這洞府內皆是二人的身影,被洞府內的夜明珠映襯的眼花繚亂。

而就在嚴刑正思忖該怎麼擺脫這尼姑的時候,只見那媚娘一手提著亂塵和尚飛身進了洞府內。見著一女子與自家主子纏鬥,登時就衝了上去。她倒是護主心切,只見那媚娘三兩下的功夫,就把那不依不饒死纏嚴刑不放的女子給擒了下。與那亂塵和尚一般,被封了禁制,一臉驚駭的瞪著媚娘。

“少爺,這兩人可要殺了?”那媚娘將他二人給扔在一起,對著嚴刑說道。那亂塵和尚二人聽此,登時嚇得臉sè蒼白。見此嚴刑也鬆了口氣,只是這滅口的事他卻是做不出來,而且又是自家理虧,無端的把人給殺了終是不妥。只是還未待他來得及發話,就聽那亂塵和尚嚷嚷著:“你們敢?貧僧可是爛沱寺的弟子!若是你敢殺我,定然沒有好下場!”

嚴刑聽此微皺著眉頭,雖說其中是誤會,但這兩人定然也不是什麼好貨sè。這亂塵和尚不僅窺覬媚孃的美sè,而又與這尼姑在這荒島上行這等事,豈會是個好東西?本來還想就此了事,可這亂塵和尚竟還敢威脅他,說不定rì後又是個麻煩。雖然沒聽說過這亂塵和尚口中的爛沱寺,但聽他的口氣想來也頗有實力。

而就在嚴刑正思忖時又聽那亂塵和尚說道:“貧僧勸你還是儘快放了我二人,也就當此事未曾發生過。不然等我那師兄到此定然饒不了你二人!”這亂塵和尚見嚴刑一時微有些踟躇,登時以為他知曉自家爛沱寺的名聲,當他是怕了。

嚴刑聞言登時改唸頭,朝他說道:“哼!本來我倒是打算就此放了你二人的,不過聽你口氣好似我要惹上麻煩了。而我這人又最煩麻煩,看來還是乾脆把你二人殺了了事,省的麻煩上身。”

那亂塵和尚聽此心中便是一驚,‘這人莫非還真敢殺了我二人?’只聽那淨空師妹立時驚道:“你這人怎的如此蠻橫不講理?先前…先前可是你的不對!”她一提到這話題,嚴刑頓時有些尷尬了。本來還真想打殺了了事,此時卻是有些踟躇了。

“淨空師妹,你怎麼把我佈置在外面的陣法給撤了?就不怕……咦,亂塵師弟你怎麼在我這?啊~!你們是誰?”突然只見一個穿著灰sè僧袍的的僧人一路嚷嚷著走進了洞府,只是一見嚴刑二人便是一驚,登時發問道。

“亂心師兄,快…快來救救我!”那淨空師妹瞧見來人,登時臉現喜意朝他喊道。嚴刑聞言頓時心道不妙,只見那進來的和尚,穿著一身灰sè僧衣,微有些瘦弱,面板黝黑了,與那亂塵和尚一比倒是醜了許多。

“師兄,快來救我們!這人不僅打破了外面的陣法,還yù…還yù對淨空師妹不軌!”那亂塵和尚見此,登時也如遇見了救星,連忙朝他說道。那名叫亂心的和尚聽了亂塵的話登時大怒,“啊~!賊子,貧僧非閹了你不可!”話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立時就拿出了一把戒刀朝著嚴刑攻來。

“臥槽!我啥時候對她不軌了?”嚴刑聞言卻是有些迷糊,難不成那無心撞見的一幕就叫不軌?只是此時卻不待他來得及再去細想,那亂心和尚倒是好手段。只見他腳下登時出現一朵白sè蓮花,一閃之間就已來到了嚴刑的近前。那手中的一柄戒刀又幻起了一道刀幕,森寒的氣息直撲面門。而那媚娘見此也登時把嚴刑擋在了身後,幻起一片爪影就將那刀幕給抵住了。一時之間,就見這洞府內皆是這刀芒與爪影。

而此時嚴刑卻瞧見那淨空師妹忽然沒來由的瞪了亂塵和尚一眼,臉sè似嗔似怒又稍帶些曖昧。見此,他登時想起了剛才這亂塵和尚的話語,又想到這亂心和尚剛進來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