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朝雙目湧去,兩道紅芒劃破黑夜。

“哼,不過是修煉一種神通,至於這麼囂張霸道麼?你以為崑崙虛是你一個人的啊?”安陵君用瞳術看穿玉虛峰上的虛實,只見燃燈盤坐在洞府的雲床之中,頭頂的屋頂被鑿開,月華和星辰之力如瀑布一般垂下,身後顯出一座巨大的白玉棺材,此乃天地間第一座棺材,“龍紋帝王棺”。

此棺號稱:葬天、葬地、葬人、葬諸天仙、神、佛。

一盞青燈搖曳著冰冷的火光懸浮在棺材上方,此時巨大的棺材蓋開啟一道口子,濃郁如水般月華之力和星辰之力盡數被這口巨大的棺材吞沒,棺材表面上浮現一道道龍紋,閃爍著熒光。

“一口破棺材,這麼寒磣人,哼哼,難怪不得元始天尊待見,只得一個闡教副教主的虛名。”安陵君撇了撇嘴,不滿的嘀咕道。然而他自己也全然忘記,自己同燃燈也不也是一樣,只得一個截教副教主的虛名。

安陵君目光一閃,嘴角勾起一絲壞笑。

一道仙光自玉華峰頂飛出,一閃沒入天空中的明月。

下一刻,原本如蜂擁至玉虛峰上的月華之力紛紛被定住了一般,接著如cháo水般退去,然後圍繞著玉華峰旋轉,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環。

原本在修煉中的燃燈忽而覺得頭頂上的月華沒了,不由得吃驚的睜開眼睛,意識朝周圍播散開來,發現所有的月華之力都朝玉華峰湧去,在外面形成一道耀眼光環,忽大忽小的,好像在朝他炫耀一般,這下把燃燈氣得不行了。

自從第一次見安陵君時,就覺得這小子看自己賊兮兮的眼神,好像把自己看透了一般,而且安陵君又時常跟自己鬥,不僅是當年紫霄宮外奪寶,還是一起拜入三清門下,或者之後闡教與截教之間的門戶之見,這個安陵君都與自己對著幹。越想越生氣,如今自己修煉法術,吞噬月華和星輝,雖然有點肆無忌憚,但是好歹他是闡教的副教主,其他三教弟子都沒有說什麼,可是這個安陵君卻又施法將月華奪了過去,不禁使燃燈動了三尸之火。

就在此時,那些濃郁的星辰之力也如cháo水般退去,方向一致般的朝玉華宮攏去。

“安陵君!汝這是何意?爾敢欺吾不成?”一聲暴怒的吼聲從玉虛峰傳來,緊接著玉虛峰頂上空顯化出巨大的虛影,燃燈一臉憤怒的表情老遠都看得到。

玉華峰上空白sè光點聚整合安陵君的虛影,一臉輕蔑的口氣說道:“貧道欺你?切。。。。這崑崙虛上上下下的都要月華之力和星辰之力修煉,你一個人聚攏所以的月華和星輝供你自己一個人修煉,會不會太自私了點?”

“你!哼,吾乃闡教副教主,許些月華與星輝難道我還取用不得?”燃燈一臉傲慢的說道。

“呵呵,少打腫臉充胖子!別人忌憚你,我可不怕你。”說著,安陵君的虛影朝燃燈做了一個鬼臉。

“豎子!”燃燈暴怒,量天尺化作一道巨大的紫sè蛟龍朝安陵君打來。

“老匹夫,說不過我就動手,哼。”安陵君心裡嘀咕一句,嘴巴上卻大義炳然的朗聲說道:“道友你著了皮相,落了下乘了。”嘴巴上說著,但是安陵君手頭上卻不慢,一株參天月桂神樹出現在玉華峰上,垂下一道道銀幕將玉華峰護得滴水不進。

“轟!”鎮天碑沖天而起,化作千丈大小,如山嶽一般沉重,晃晃悠悠的落下,朝玉虛峰砸去。

“喝!”燃燈一拍腦後,紫金缽盂帶著璀璨的紫霞升起,化作數百丈大小倒扣在玉虛峰上,噴出一道巨大的光柱將玉虛峰籠罩;一盞青燈升起,被燃燈託在手中,輕輕一搖動,噼裡啪啦的聲響傳出,數十團青sè的火苗如飛蛾一般撲向安陵君。

“噗。”量天尺砸在月桂樹所化的銀幕上,被水波紋一般的銀幕御卸去大半力量,餘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