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一定要發生點什麼事才正常嗎?我張建中可是正人君子,昨晚醉倒的是汪燕,我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這麼想,他覺得自己非常虛偽,可能嗎?如果,汪燕醉了,你會什麼事都不幹嗎?他的心跳了一下,你醉了,汪燕就沒幹點什麼事?會不會,會不會她也偷窺你什麼的?他又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褲子,沒有吧?應該沒有動過的。

他發現,自己很無聊,女孩子怎麼會幹那種事呢?雖然,她曾經表現得對你貌似很有興趣,其實,你也清楚,她只是跟你玩曖昧,生意做成了,她早對你失去了興趣。

張建中沒有弄醒汪燕,上了一趟衛生間,憋了一晚上的尿“嘩嘩”撒出來時,心裡別說有多舒服。

突然,他發現了某些異樣,磨菇頭暗紅暗紅,磨菇邊沿更是紅得發紫,還有,平時醒來,那東東總翹得高高,撒第一泡尿總有些兒艱難,總要小心翼翼掏出來,撒得也沒那麼順暢才是。

那是異樣是因為昨晚衝鋒陷陣摩擦的緣故,是因為昨晚消耗了兩次的緣故。他一點也想不起來了。這會兒,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當然地對自己說,你不是喝醉了嗎?你臉色還有點兒灰黑,眼睛還泛著血絲,那東東的暗紅應該也是這個道理。還有,你醉成那樣,多少也會大挫那東東的銳氣啊!

出門看見汪燕昨晚放在地上的大哥大,很不可思議,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放在地上?一點也想不起當時的狀況了,拿起來想看看時間,想看看倒把明有沒打電話給他,然而,大哥大卻關了。

他心跳了一下,如果,劉老闆打電話過來,還不以為他是故意關機?他又一夜不歸,還不懷疑他是不是溜了。

不行,要馬上趕回去!

其實,他坐起來的時候,動作很大,已經把汪燕弄醒了。她只是在裝睡,看張建中什麼反應?他是不是一點也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昨晚,她可被他折騰得夠慘的,這會兒還覺得下面隱隱痛,又不是第一次,卻讓這個小丑子弄得又有了第一次的疼痛。

天快亮的時候,她才緩過勁來,看著彼此很狼狽的樣子,不得不清理戰場,首先把他清理乾淨,最好別讓他知道。這個醜小子,以後可不敢跟他幹這種事了,還是別讓他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為好。如果,他想不起的話。

張建中推了她一把。

“你醒了啊?”她閉著眼睛,夢囈般地說。

“我要馬上趕回去。”

“我腦袋還痛得厲害。”

“你睡吧!我打的回酒店。”

女人就是差勁,他張建中喝醉都睡醒了,她沒醉還迷迷糊糊。

一出門就往倒把明和監友的房間打電話,電話響斷了線也沒人接,可能去吃早餐了吧?雖然,早過了吃早餐的時間。這是最好的想法,更壞的想法是,那兩個傢伙玩風流有沒有被抓進派出所?

這會兒,倒把明和監友,還有副總經理都在劉老闆的房間裡。劉老闆說,他並不想為難他們,他只是想見張建中和汪燕。所以,不得不把他們扣起來,希望他們能夠配合配合。他說,他不與錢鬥氣,只要取消這筆生意,汪燕把錢退回來,他就不追究。

他也猜到張建中和汪燕見面了,否則,不會兩人都關了機。因此,張建中應該把那個存摺交到汪燕手裡了。

張建中一夜不回,而且,兩個一夜都關機,劉老闆就猜想,他們之間什麼關係了。

他對倒把明和監友說,你們不覺得自己被張老闆耍了嗎?他幫汪老闆真真正正是友情客串,這會兒,他們串在一起了。劉老闆心裡狠狠地罵道,難怪張建中那麼緊張汪燕,打電話叫副總經理把警察帶過來,原來他們有那麼一腿!

他又對副總經理說:“她就是地地道道的婊子,你還帶警察來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