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要來的,張建中說這幾天剛好輕閒有時間。”

“我教你那招怎麼樣?用了嗎?”

敏敏不好意思地“哧哧”笑,本來就是想跟她說這事的,她主動問起來,自己反而不好開口了。

“行了,不說我也知道了。”

“他一猜,就知道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怎麼了?如果,我是男的,教你才可怕吧?”餘麗麗“咯咯”笑。

敏敏也跟著她笑,說:“他說,你把我教壞了。”

“這怎麼是教壞你呢?我又不是教你跟外面的男人胡混。這也是知識吧!多掌握點知識有錯嗎?”餘麗麗說,“男人都這樣,想老婆床上有能耐,又怕老婆學壞了。”

“他還說,還說我強暴他。

手機裡響起雷炸般的大笑,餘麗麗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張廠長這麼老土啊!”她抹著笑出的眼淚,說,“看他挺現代的一個人,挺多新觀念的,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他是霸道慣了,突然有一天,意識到自己不能佔上風,所以,什麼難聽的話都說了出來。”敏敏看了一眼浴室的門,欲言又止,可不是說,他現在還沒恢復過來,一些細節的東西是不能說得太多的,“現在,他老實多了。”

餘麗麗卻說:“不過,最根本的問題還是要解決的,還是要讓他真正體驗到女人的感覺,那一刀,你總是要挨的,不要再猶豫了。”

“我不會猶豫的,應該不會多痛的。心臟矯正那麼的手術,我都做了,那點小癢癢算不了什麼。”

“幸好,我是女人,否則,我會嫉妒張廠長,娶了這麼好的老婆,為了自己老公,什麼都不怕,什麼都願做。”餘麗麗說,“如果,不是親自體會,誰說我也不相信,你們這些官二代的孩子,哪個不專橫跋扈,男官二代不可一世,女官二代刁蠻橫無理。像你這麼懂得體貼人的,真是少之又少。難怪張廠長那麼年青就可以當這麼大的廠的廠長。”

“我沒你說得那麼好。”

“我嘴拙,說得還沒你真人好。”

“不許你說這種空話,我們之間,應該有什麼說什麼?”

“你別誤會,我可不是拍你馬屁。”

浴室的門咣一聲開了,張建中見敏敏拿著手機,問:“跟誰通電話呢?”

“餘科長。”

張建中皺了皺眉頭。

“我們沒說什麼,就是隨便聊聊。”

張建中伸手要接過電話,敏敏捂著手機說:“把衣服穿上。”

他一絲不掛,那東東在亂草裡晃來晃去。

“她又看不見我。”

“你跟她說什麼?不會罵她吧?”

“我好意思說你們那些事?我談工作。”

“你不是休假嗎?談什麼工作?”

話是這麼說,敏敏還是把手機遞給張建中。

“是我。”張建中先報門戶,不要餘麗麗還以為是敏敏,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張廠長啊!你可真會忙裡偷閒,大家都忙得焦頭爛額,你卻帶著老婆去休假了。”

“你到家了嗎?”

“到了。”

“這兩天關心一下報紙上的動靜,看看有沒有關於‘大白兔’的宣傳。”

“是大白兔,還是我們假冒的大白兔?”

“準確地說,是我們假冒的大白兔。你跟黃導聯絡一下,給他一份出售假冒大白兔的商場超市名單,他會請人做一個調查。”

“好的,我馬上就辦。”

張建中說:“還有一件事,應該是明天吧,我們自己的產品就生產了,你找找關係,正式推銷我們的產品。這項工作應該走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