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雖然很暗,但離得近,還是能看見對方的。

上面響走起了腳步聲。

“他們回來了。”

兩人又緊張起來。那幾個傢伙確定他們沒有從地道逃跑,就會在這個十幾平方米尋找,要找那個蓋兒,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媽的,跑了去了?”

有人說:“他們不可能跑啊!綁手綁腳了還往哪跑?”

另一個人說:“還蒙上了眼睛。”

“誰知道你們綁得緊不緊啊?”頭兒說。

“再不緊也需要時間解吧?”

“難道他們鑽地底下了?”

“不是不可能,這些地道總是有些機關的。”

幾個人手裡的電筒又在這十幾平方米的空間照來照去。

突然有人叫了起來:“有人,有人。”

張建中和娟姐嚇得大氣不敢出。“可能發現洞口了。”娟姐伸手抓住蓋兒的把。剛才蓋上洞口時,把蓋兒翻了過來,把兒在裡面,希望能抵擋一陣。

“誰?”只聽見頭兒叫了一聲。

剃頭佬貼在地道口的牆壁上,掐著嗓門,說:“我,是我。”

“你是誰?”

有人說:“好像是剃頭佬。”

剃頭佬緊張起來,說:“別啊!你們別叫我的名字啊!”

頭兒卻說:“出來吧!人早不知跑哪去了。”

娟姐悄聲說:“原來是這傢伙。我就知道有內鬼,不然,他們怎麼會對我下手。”張建中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反問,“你沒事吧?”

“怎麼沒事。”

“他們是不是打你了?”

“敲了一下後腦勺。”

“我絕饒不了他們!”

上面的對話還在繼續。

“他們不知道我參與這事吧?”聲音就像在頭頂上,“問清楚了嗎?政府為什麼收回那些返鹹田?”

“你他媽的,還好意思問,差點害得我們命都沒有了。那女人是軍嫂你還要我們對付她。幸虧沒怎麼樣?幸虧他們跑了。”

“還有,還有那個男的,好像是副鎮長。”

“什麼,什麼?還有張副鎮長?我可沒有叫你們動他的。”

“不動他,被他發現,我們早完了。”

“現在怎麼辦?”剃頭佬篩糠了。

“撤,快點撤!”頭兒說,“他們可能已經叫人來抓我們了。”

話音未落,一幫人急急忙忙地向地道口跑去,最後那個傢伙踩了一下蓋兒,似乎意識到什麼,但前面的人跑得快,他半刻也不敢停留。

靜了下來,沒想到原來是這麼一幫烏合之眾。

“他們走了。”娟姐說。

“不會再回來吧?”

“應該不會了。”

她一邊說,一邊解自己腳上的繩索,張建中的腿動了一下,她笑著問:“是不是很重?”

“有點。”

她的繩索都解開了,就要給張建中解,很自然地抬起一條腿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且雙手像是環抱他似的伸到他身後。

這是一個很曖昧的姿勢。

一開始,都沒那種想法,這會兒,都意識到了,娟姐猶豫了一下,卻對自己說,坐都坐了,靠都靠了,這姐和弟還有那麼多顧忌啊!

偏偏那繩索怎麼也解不開,人就沒那麼淡定了。

好像是張建中先有那種反應的。不可能沒有啊!她那兩團軟軟的肉緊貼著自己,還不停地動來動去,她那厚厚的屁肉也隨著她一下一下動,想要控制自己,想要叫自己別那麼丟人,但還是控制不住,準確地說,越想控制卻反應得越強烈,他的臉燙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