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手段,他稱雄了,那些稱之為‘陰謀’的東西,就成了‘陽謀’。”

因此,接到小甘的電話,張建中管不了那麼多了。你們正副廠長大打出手,不正是我張建中表現的機會嗎?不是我張建中趁勢而入的機會嗎?他不去考慮別人的想法,更不考慮,有人說他迫不及待想當廠長太早介入。

車一駛進糖廠,就見好多人圍在厂部。

林副市長也趕到了,他的車就停在樓下。班長接了張建中一把,告訴他,小甘被他們抓走了。

張建中心兒跳了一下,問:“為什麼?”

“你不是叫我們留意廠裡的情況嗎?有一天晚上,我和小甘發現,一輛貨車把新進廠的一批材料又運走了。當時,楊副廠長說是正常出貨。現在,又說是偷盜,楊副廠長是主謀,把小甘抓去審問了。”

楊副廠長是主謀,跟小甘什麼關係?想了好一會,張建中才鬆了一口氣,應該是叫小甘去協助調查。

“小甘夠義氣,沒有出賣我,要不,我也被他們抓去問話了。”

張建中被他的憨厚逗笑了,說:“沒事的,只是讓他去問清情況。”

“很難說,就算楊副廠長是主謀,又能把他怎麼樣?批評幾句,照樣當副廠長,但小甘就慘了,就要被他打擊報復了。”

813 你們汙陷我

(感謝szhhxx203/100的打賞。)

楊副廠長是建廠時的老功臣,剛當副廠長那會兒,老井只是供銷科的普遍業務員,餘麗麗也只是車間統計員,有一次,喝喜酒,楊副廠長是男方的客人,餘麗麗和老井是女方的客人,知道他們都是糖廠的,安排在一張桌。

老井像是找到了傾吐的機會,不停地向楊副廠長抱怨供銷科長怎麼怎麼無能,自己如何如何撐起科裡一片天。楊副廠長愛理不理,眼睛卻總瞄著餘麗麗。

隔了一天,餘麗麗敲開楊副廠長辦公室的門,褲腰帶一鬆,就把他搞定了,至少有半年時間,楊副廠長有事沒事都往車間打電話,說是統計的數字有問題,叫餘麗麗上來解釋一下。

開始,餘麗麗也爽快,漸漸就諸多理由。楊副廠長一個不高興,說:“我可以讓老井當供銷科長,也可以讓他什麼也不是,貶到車間當計件工也可以。”

餘麗麗卻說:“廠長也叫我去他那。”

氣得楊副廠長差點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往厂部跑得多,有一次就遇到廠長了,餘麗麗拋了一個媚眼,廠長嘴角立馬流出口水,她再傻也知道前面沒有“副”字更有話語權。因此,泊了廠長的碼頭。

沒過幾天,餘麗麗調進廠部辦公室,楊副廠長就更沾不上她的邊了。

“你別以為傍上廠長,我就奈何不了你。”他很不服氣,把餘麗麗叫到辦公室訓了一頓。

餘麗麗不僅不買他的帳,第二天,廠長還把他的工作調整了,只讓他負責後勤。成天就圍著食堂那一塊轉。

楊副廠長更咽不下這個氣,想著法子要抓他們姦夫營婦的現形,一次從窗簾後瞪著餘麗麗進了廠長辦公室,估計他們差不多了,便衝過去拍門。

一邊拍一邊叫,驚動了好些人,然而,門還是不開,楊副廠長更來勁了,大聲叫:“你們在裡面不會是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此話一出,圍觀的人一個個都跑光了,廠長和餘麗麗那點事,誰不知道?就是你楊副廠長跟餘麗麗也曾經說不清楚,誰都不想趟渾水得罪人,何況都是得罪不起的角色。

廠長開門時,走廊只剩楊副廠長一個人。

“你嚷嚷什麼?”廠長聲音比楊副廠長還大,“門並沒鎖,一扭就開了。”

楊副廠長當然知道門一直在裡面插著,但有誰能證明呢?他們穿上褲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