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幾天,小鎮明顯出門的人少了許多,畢竟接連死了兩個縣令多少有點犯忌諱,好多人寧願不出門。

聽到又死了一個縣令,又是什麼都查不到,國主早朝上,看著一個個身影,氣得直接把手上的燙金摺子直接摔得粉碎。

見到這極少發怒的國主如此震怒,一個前方的白髮老者,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道:國主息怒,老臣請命,讓老臣過去查個水落石出。

繼續要發怒了國主,看到這老者跪在地上,臉色由紅轉青,下了龍椅,緩緩扶起老者道:大祭酒快起來,朕自有打算。

老者很是激動,似乎是鐵了心要去。

國主看他這模樣,心頭咯噔,他急忙開口道:大祭酒,十年後的書院儀式,可還需要提前準備,事關朕和江山的臉面,你可要提前準備啊,時間不是太久了。

老者似乎在權衡利弊,左右為難,國主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道:來人,帶大祭酒下去準備一下,即刻選拔讀書種子。

很快幾人進來,一臉討好道:大祭酒,這滿天下讀書人,可就指望您了,來來來,咱們下去趕緊商量一下章程。

看到白髮老者被半推半就出了大殿,國主才鬆了口氣,抹了抹額頭汗水。

走回了龍椅上,看了一眼下方道:你們說,朕派誰去坐那個位置。

滿朝文武皆沉默不言,那位置可不好坐,那跪著的公主,要不是有修為,估計命都沒了,還在跪著呢。而且那地方,雖然有有緣,那壓力可是相當大,幹得好,只能說錦上添花。幹不好,那直接九族都沒了。

國主冷笑道:怎麼,當初那位置,朕記得好幾個為了坐上去,腦漿都快打出來了,現在怎麼沒人去了。

國主道:劉丞相,你來安排,務必兩天內上任。

黃昏時分,聽到有人敲門,玄九開了門。看見一個一臉嚴肅的中年人,身後站著兩人,見到有人開門,來人道:本官是新任縣令,特來走訪。

玄九開了門,對著李墨白道:李兄弟,縣令微服私訪。

李墨白走出來一看,心頭腹誹,那大紅官袍,還微服私訪。

把人請進來坐下,倒了杯水,閒聊了片刻,很快縣令就離開了。

關了門,玄九看著桌子上的三人道:你說怪不怪,這都第三個縣令了。

幾人都沉默不言,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了說死了兩個縣令夠邪門,小了說跟幾人影響不大。

第二天,李墨白又進了一次山,沒等他沿著繩索爬上峭壁,一隻猴子從繩索下來,看樣子是等在了這裡一般。

不停朝著他的揹簍裡看,樓雲笑了笑道:我今天來看看,下午就走,不在這裡過夜,沒帶吃的。

猴子似乎聽懂人言,指了指上面,又擺了擺手,似乎說沒東西。

李墨白半信半疑,上去看了一圈,真的啥都沒發現。下了峭壁,那猴子一路跟了下來。

李墨白除了開始的奇怪這猴子的通人性,接觸幾次他見怪不怪了,反正山裡的猴子,一直比其他的野獸有腦子。

看猴子似乎又要跟著出去,李墨白道:你可別在跟出去了,等下被人捉去了烤了,聽說猴腦很多人愛吃。

猴子指著李墨白,似乎在罵人。

李墨白道:要不這樣,我過幾天在進來,給你帶上次那吃的東西,你別跟出去了,真被捉了我可懶得救你。

猴子有些依依不捨的看著李墨白離開了,幾天後李墨白又進來了一次。

猴子果然又馬上下來了,沒等李墨白開口,它先是指了指上面,又擺了擺手。接著就伸長脖子,朝著李墨白的揹簍看。

見到猴子擺手,李墨白有些失望,他從揹簍裡拿出了一小袋米餅遞給猴子道:給你帶了好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