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如果不這麼自我膨脹,估計早都已經崩潰了。

“馮菲,我們第一次見面,喝杯酒如何?”王耀陽身邊的那個漂亮女人站起身來。

“好,你叫什麼名字?”

“別人都叫我香冰,你也這麼叫吧。”

“好,認識你很高興。”

馮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王耀陽,她發現他也在看著他,眼神裡仍舊浮現了一些她看不準的東西。

“跟她喝,把她喝倒。”張勇朝的話讓全場的人都跟著鬧起來。

“張哥說的對,那我們就喝三杯認識酒吧。”香冰又開始給自己的杯裡注滿了酒。

“我不能喝太多酒,連喝三杯不行。”

“聽說你挺有酒量的,是不是喝酒的人不對你的心意?”

“不是,你說到哪去了,我喝醉了很事態的。”

“別客氣了,喝點酒無所謂的,來,我先幹了。”

沒有一個人出來說句和馮菲心意的話。

夜色越來越濃,馮菲起身走到屋外,來到了那條距市區很遠且僅有的一條小河邊。周圍的蚊子打著警報在她周圍洶湧。她是O型血的人,是蚊子的絕佳美餐。本來想一個人靜靜,無奈只能左右閃躲襲擊。

是什麼味道?一陣煙燻的焦味,回過頭去,原來是王耀陽點燃了一堆乾柴。

“醉了?”

“有一點。”

“為什麼到這來,這裡蚊子很多。”

“是呀,原本想透透氣醒醒酒的。”

“到火堆這來,這裡蚊子少。”

“不了。”

“你怕?”

“不。”

“來,到這來。”

她怎麼會不怕呢,她怕張勇朝出來看見,也怕王耀陽把她一起點著。

“和他在一起開心嗎?”

“和誰?”

“張勇朝。”

“你看不出來嗎?”

“我在問你。”

“開心談不上,只是覺得不能沒有他。”

“你這麼說不怕我難過?”

“為什麼要難過,這都是事實。”

話語中她有些悲傷,也有些言不由衷。王耀陽緘默,只有火在活躍的燃燒。

“你是不是有病?不怕蚊子了?過來!”張勇朝的話雖然難聽,但王耀陽和馮菲都無語反駁!

馮菲走到張勇朝跟前,看了他一眼回到了屋裡!而張勇朝看了火堆旁獨坐的王耀陽許久,他沒回頭,他也沒叫他一起回屋。

回市裡的路上,張勇朝靠在馮菲身上睡了一路。王耀陽的車緊緊的跟在他們後面,車內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

“馮菲,我是香冰,不打擾你吧?”

“哦,你好,不打擾。”

“下午有空嗎?我想單獨請你吃飯。”

“好,那下午見。”

香冰的主動,她想到了王耀陽,是香冰聽說了什麼,吃醋?從山莊回來的那一晚,他們應該是住在一起。

通常在這種情況,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主動熱情都是很敏感的,尤其中間如果牽扯男人,十有*都是想試探虛實或者開始較量。馮菲做好各種準備,惟獨沒想毆鬥。

“你好,又見面了。”香冰說話的同時由上到下的打量著馮菲。

“是呀,我遲到了。”馮菲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