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河面色一凌,說道:“蒼鳴子,我雖然答應幫你成為盟主,可沒說過要聽你的吩咐。”

蒼鳴子連忙說道:“蘇兄,你多心了。你我同氣連枝,當初的約定我沒有忘記。我成為盟主之後,肯定會將那東西給你的。只不過現在黑雲盟新立,為了培養我的威信,也只能先委屈你了。”

蘇清河這才面色緩和,不過卻依舊冷冷地說道:“是,聽從盟主號令。”隨後,便走了出去。

看著蘇清河遠去的背影,蒼鳴子的眼神之中,突然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心中暗想道:“想讓你得意幾天,等我坐穩了盟主之位,便是你死期到來之時。”

 。。。   黑雲山,火雲宗大殿。

蘇清河與蒼鳴子端坐上首,四大家族的老祖則分坐在兩側。而分立兩旁站著的,則是三宗四族的高層人物。

蘇清河先開口說道:“此次火雲宗一役,徹底覆滅了火雲宗,只是跑了祁繼這個小賊。”

蒼鳴子接過話茬說道:“祁繼這個小子不簡單。不但可以變成火焰神魔,甚至還能變身蛟龍,更是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隻紫府妖獸。如果讓他成長起來,必然成為大患,必須儘快將他找出來。斬草必須要除根,這才能永絕後患。”

段家老祖當即說道:“有人傳言,說那群火雲宗餘孽,逃到了黑雲山黑心地帶,躲藏在地火岩漿之中。只可惜這次大戰,我段家損失慘重,再派人去地火岩漿之中搜尋祁繼,恐怕人手不太足夠。”

眾人聽了這話,頓時神色各異。現在火雲宗已經覆滅,火雲宗主火行天身負重傷,生死未卜,整個火雲宗已經徹底倒了。唯一讓人擔心的,就是祁繼和他帶著的那隻紫府妖獸。

剿殺一個火行天,已經需要三宗四族合力,用盡了卑鄙的手段,才能夠將其重創。而且三宗四族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雖然不敢說是元氣大傷,但至少現在也是無力再戰了。

可偏偏這時候,還有個紫府妖獸,不知道躲藏在那兒。任誰也不像去觸這個黴頭,生怕惹惱了祁繼,怕他殺上宗門去拼命。

現在的祁繼,在眾人眼中就像一隻受了傷的獨狼,誰都想趁機滅了他,可都怕他臨死之前反咬一口。

在場的眾人,除了蘇清河跟蒼鳴子,誰都沒有十足把握,能從這紫府妖獸手下逃脫出去。所以現在提到要追捕祁繼,要產草除根,四大家族雖有此心,卻沒有這個本事。

現在段家老祖開口了,其餘三位家族老祖,也都是搖著頭倒苦水。說這一次大戰,如何損失慘重,有多少族人戰死。

蘇清河與蒼鳴子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蘇清河說道:“我也知道各位的難處,不過各位想想,如果等祁繼養好了傷,恢復了元氣。他如果帶著那隻紫府妖獸,去各位的府上拜訪一番,不知道幾位要如何硬接他呢?”

蘇清河這話一說,眾人具是一驚,心中思量著蘇清河的話。

如果祁繼養好了傷,帶著一頭紫府妖獸回來報仇。誰還能抵擋得住,那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韓家老祖當即說道:“雖然族中損失慘重,但祁繼這個禍根不除,真是寢食難安。我決定舉全族之力,一起查探祁繼的下落,爭取在他重傷未愈之前,一鼓作氣將他斬殺。”

其他三位老祖看了一眼韓家老祖,不約而同地在心裡暗罵道:“這個虛偽的老混蛋。”

雖然心裡暗罵韓家老祖虛偽,不過這三位也是相繼說道,會派出族人去尋找祁繼的下落。

蘇清河卻微笑著說道:“其實四位不必如此緊張,我早已經想到了應對之法,可以保護大家周全。”

冷家老祖問道:“不知道蘇掌門有什麼辦法抓住祁繼?”

蘇清河笑道:“我的辦法不是抓到祁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