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此刻估計已經被這幾天小青魚開膛破肚,內臟都流了一地。

由於小青魚牙齒都嵌在週三肌肉裡,難以拽下,身體還在不同扭動,牙齒藉助扭動之力撕扯。週末手起刀落,將這些小青魚攔腰斬斷。

週三之前吃過太多次虧,雖然它的性格是記吃不記打,但好歹也吃出經驗來了,見擺脫不了小青魚的牙齒,疼的眼淚直打轉,可憐兮兮的瞅著週末。

週末看到它這小受樣兒就氣打一處來,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兇道:“用你的吞噬功能把它們都吞噬!”

週三聞言身體毛髮瞬間轉紅,皮毛如同鋼針一般刺入小青魚的身體裡,片刻便將它們吸成一對魚刺骨,掛在它的肚子上,看著像非主流裝飾一般,格外另類。

週末就著它身上的魚刺,將魚刺當針,將嵌在它身體裡的小青魚牙齒一顆一顆地挑落出來。

或許是疼的狠了,整個過程它都眼淚汪汪的。

不知這魚的牙齒上有什麼,牙齒挑出來之後,依照週三身體的自愈能力,居然無法癒合,依照這樣的趨勢流血下去,週三很快就要因失血而危及到生命。

週末無奈,在草叢中找了幾株小時候聽長輩們說起過的能止血的草剁碎了覆在它傷口上,將棉質的襯衣撕成條狀暫時堵住血,將它抱在懷裡,用空間瞬移的功能向前行,去有人煙的地方給它尋找醫生。

之前是她騎週三,這次好了,輪到週三騎她。

除了週三之外,她背上還有一個半人高的碩大揹包。

瞬移功能它是有使用限制的,在平常用的過程中,或許使用率不頻繁,並沒有感覺過它的使用極限,但此時將它當做趕路的用具,週末發現,在她如此使用了大約百次左右,就已經快力竭,身體感覺有些負荷不住。

她不敢將身體能量全部用完,怕遇到危險,在每次用到還剩下四分之一的能量時,就放下週三原地休息一會兒,將消耗的能量儘快補充回來。如此大約過了三個小時左右,終於看到一個土著小部落。

說是土著,當然不是真的土著。而是這裡的房屋居然大多數是由土磚和木質結構而成,其簡陋程度簡直可以和五六十年年代的山村相比。

當然,這裡確實是山村。

週末簡直不敢相信,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居然還有如此破敗的山村。

她抱著週三剛一出現,一隻利箭就嗖一聲激射而來,她聽力極佳,迅速從原地消失,就在她消失的一剎那,簡直倏然到達她適才站立的位置,嗖一聲斜立在地面上。

週末驚出一身冷汗,連忙喊道:“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沒有惡意,就是想請問這裡有醫生嗎?我的狗狗受傷了!”

週末的家鄉土話中疊音字使用比較多,比如說狗,通常叫狗狗,陽光會叫陽陽。週末平日裡說普通話,但十幾年的家鄉語言習慣還是讓她在說狗的時候,習慣性地說了狗狗,倒不是撒嬌。

她話音才落,又是嗖嗖兩箭,落在她的落腳處,箭只之快速犀利,讓人吃驚的同時也不由感嘆高手在民間,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有如此箭術高手。

週末吃力地抱著週三,大聲喊著:“求醫生!求醫生!”

射箭的人停頓了幾秒鐘,片刻之後從叢林的巨樹之上走出一壯一少兩個手持弓箭的人來。

壯的那位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年紀,一頭蓬亂的齊肩長髮,面板黝黑光亮,肌肉虯扎,目光平穩中透著如電般的銳利。少的那位大約十一二歲,圓臉深目,一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