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她依然發揮以往逃避責任的作風,立馬緊張兮兮地拿出喝酒喝多了來替自己開脫,我能怎麼做?只好拉著她上車吹了一路的冷風助她“醒酒”,逼這她直面我的臉,然後吻了下去。

之後與薛瑾的相處和進展都是有趣的,如我所願的那樣。她的母親也是相當有意思。

她們倆帶給我的,雖然有的事做的稍許嫌過,卻很難讓人生厭,抑或有別的負面情緒,哭笑不得居多,心甘情願的成分居多。

還有她在母校小木屋對我說的那些話,凝視我的眼神真摯,沒有半點退縮和算計的,毫不遮掩的說出她喜歡我,她是第一個,這樣坦然面對我的人。我也從那一刻開始,想認真的和這個女孩子好好在一起。

包括後來有一次跟她吃飯遇到她的前男友,她發洩似的喝酒,說胡話,甚至還認錯了人,叫錯了名字,我都沒辦法完全生氣起來。

我真是恨不得把一身酒氣的她丟在樓道口不管,可是內心不捨得,完全捨不得,只有心疼,一顆心埋在胸腔裡,被她通紅的眼眶瞅著,硬生生的疼。

把她抱回公寓放在床上的時候,她自己可能完全沒意識地,抱緊了我的脖子不讓我走,蹭著我,眼淚胡亂地流,滲進我襯衣,在胸口的肌膚上蜿蜒出灼熱的疼痛——

唉,傻姑娘,我真的完全拿她沒辦法,只能把身體的力量全部運用到手臂上,摟緊她。

果然,連我母親都發現了我的不對勁,也是調動人脈查到了薛瑾的所有資訊,不惜跳槽去了薛瑾的公司為了方便觀察她。而在我根本不知情,我當時還在日本……

多虧餘震的陪伴,在日本的日子還不算太無聊,白天在分公司奔波,傍晚才能回到旅店。

她的出現確實嚇了我一跳,比餘震還讓我驚嚇,我拉開門的時候,她就穿著浴衣像一隻受到刺激而惶恐的小貓那樣縮在角落。

驚嚇很快被狂喜所取代,來日本剛好是在她發酒瘋之後,她一直也沒有聯絡我,我雖一直覺得可能還沒有什麼,到底還是覺得惴惴不安。

但是現在,等到我真正看見她,她活生生出現在我跟前,近在咫尺,有一些難言的想念要傳達,卻又無法敘說言明,我只有抱緊她,親吻她。

在日本的日子果然因為她的來到變得並不安寧,她一直很是覬覦我的……能力,其實在這之前她也多次給我許多暗示,但是我並不想這麼早就跟她發生關係,倒不是因為有多清心寡慾,她幾次挑逗也完全是瀕臨邊緣,主要還是從小的養成,自持的品性已經融入血骨,原則方面的東西一直是極為遵守。不過,忍不住湧起的縱容告訴我她既然喜歡……那就還是順她的意吧……

因為外公病重回國後,母親直接跟我明說因為她的年紀不是很待見她,我的回答讓母親很是氣結,幾天沒有再和我說話——在別人眼裡年紀大又如何?在我眼裡還是需要人保護的小女孩。

也確實是這樣,真的是這樣。

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原來薛瑾的前男友竟然是我那個從小就未見過面的二姨的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明確地告訴我,我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還在日本的時候,同相葉小姐去逛街,在附近一家漂亮的珠寶店裡,我挑了一條魚骨頭形狀的鉑金項鍊,魚眼睛是鑲鑽的,就像她眼睛一樣明亮,很適合她。相葉小姐湊過來,笑著說,送給女朋友的嗎?我:你怎麼知道?相葉小姐掩住唇:一看就是啦,男人送女人珠寶是佔有慾的表現,就像給自己的小貓戴上項圈。

這可怕的佔有慾,事到如今,讓我在病房看見唐簡抱著薛瑾的時候幾乎要衝下樓去給他一拳。可惜理智依舊阻止了我過激的行動。

我也只是回頭,像個敗者一樣離開視窗,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