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壺我的最愛:anniesia我們都養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帶著酒精分子的曖昧的感覺,有了最原始的感覺,才開始我們女人之間的交流。

關於我們四個女人,有四種說法。安安總是笑:“我們是四人邦”。

寶寶摟著酒杯說:“我們是五湖四海”。

香草坐在主人位眯著眼說:“我們是聯合國”。

我而總是說:“你們是三個瘋女人。”

最後,三個女人都異口同聲地伸出四個指頭向著我說:“四個瘋子”。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那麼四個女人呢?一個超級市場?還是一鍋大雜燴?

其實,我們都是一群很有思想和自主的女人。其實,也是所有女人中最普通的女人。

其實,就是一個女人,一個要求愛和被愛的女人。

愛?愛是什麼?記得有一位作家說過,愛是做出來的!

記得在一個小說看到過這樣的一句話:“她開始並不是愛這個男人的,和他上床後,反倒死心塌地的愛著了”。

那麼做了就能得到愛情嗎?“只不過覺得上過床,關係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總會在她心裡留下些什麼,好的壞的,總歸有些。”

寶寶好象身有體會似的:“我想與愛情無關吧”。

“其實,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是稀裡糊塗的,並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性??是多半沒有的,事後也不一定就和那個男人天長地久了”。

安安神秘兮兮地說:“一直聽人說,男人的性和愛是分開的。或許有些男人會,但大部分男人,總喜歡和自己愛的女人上床的。”

“男人總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總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

寶寶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種美好的希望總是落空。哎呀,有沒有覺得我的話很精典?其實這句話是在哪裡聽來的,不記得了。”

“男人做完愛,總擔心女人糾纏他;女人做完愛,總擔心男人不要她。這樣看來,??對男人來說是一個故事的終結,而對女人來說卻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香草看問題總是看到骨子裡去了:“第一次稀裡糊塗的女人,第二次,第三次便一定是認真的了。她若肯躺在床上讓你進入,先前,她必定已經把你放在她心裡了。女人是那麼敏感的動物,你愛不愛她,她都能從男人的一言一行中看出,更何況有肌膚之親呢?和一個男人上床,是一種儀式,是一個女人表達愛的儀式。”

寶寶鬼鬼地笑著:“你愛越南仔嗎?”

“‘到女人心裡的路透過??’,不是說男人生猛有力了就能獲得女人的芳心。”香草終於道出了他和越南仔的實質的關係。

我想寶寶的心裡多少都會平靜點,她們兩人私下的那點小叫勁,我們是心知肚明的,只不過女人之間的友誼,有時也要裝糊塗,這樣大家相處起來才比較有意思。

“??,無論如何,都是一種神聖的事情,要做也只和愛的人做。”這句話我只是放在心裡,沒有說出來:身體和身體的??中,女人以一種犧牲精神而滿足男人的需求。

愛是互動的,性也是互動的,男人在性裡滿足生理需求,女人在性裡滿足心理需求。

我不能想象一個女人會跟一個完全沒有感情的人上床,這簡直像某些特殊職業女人的行事作風。再說人家那樣做是謀生手段,其他人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我不是標榜貞節烈女,也沒有要求女人從一而終的意思。實際上,婚前性行為幾乎已成定例,且絕大多數的人經歷過不只一次戀愛吧?如果說因愛而做,即使日後因為種種情形分手,亦是情有可原。

就象安安的故事一樣,曾經談過3次戀愛,甚至為第二任男友做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