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的胳膊。

她被那些人的眼神給洗了。直到宴會開始,她才稍微鬆了口氣。剛剛彷彿被人勒緊了脖子一般。

不時有一些大家閨秀,或者高貴的太太去彈鋼琴。或者別的樂器,樂樂暗歎,是不是這些女人都是千手觀音啊!這個時候坐在她對面的小卷毛女人笑著叫她,“安小姐?”

樂樂差異地看著她,她又不認識她,她為什麼叫的這麼甜蜜,不對,笑裡藏刀,她的警惕指數調到五顆星。

樂樂仔細看她。那一頭小卷毛的顏色像是她見過的小區里人家養的小博美的顏色。

樂樂微笑回應。

“不知道安小姐擅長什麼樣的樂器?”那女人笑的別有用心。

樂樂知道那女人是想看她出醜,她看到景陽的爸媽也略帶尷尬之色,景陽面色平靜地說:“今天的宴會是給我爸媽接風洗塵的,可不是為了比拼才藝的。”

“不然,歌舞助興古來有之啊!”那個女人身旁的一個男人說,樂樂皺眉暗忖,這男人不是那女人的老公也得是情夫的節奏。

景陽在桌下握著樂樂的手,給她溫暖,讓她放心。有他在,他是不會讓這些人看她笑話的。

樂樂感動於從他掌心傳來的溫度。

“我年紀大了倒是願意自己的耳邊清淨,這樣說說話很好不是嗎?”景媽媽解圍。

“夫人,您可是琴棋書畫樣樣擅長。您相中的兒媳婦怎麼會差,我們不信,嘿嘿……”那女人的話讓樂樂想朝她丟茶杯。

景陽剛要說什麼。樂樂笑著按住他的手,笑著說:“我會打擊樂。不知道算不算的高雅?”

“哦?”眾人吃驚地看著她。

樂樂笑著起身,將桌子上的碗抓來幾隻。逐一鬆手,茶碗摔碎,所有的人都詫異地看著樂樂。

樂樂低頭去撿拾瓷片,景陽趕緊制止她。

那女人皺眉說:“你這是發洩你的不滿嗎?”

樂樂笑笑說:“這位大嬸,我沒有這麼容易激怒的。”那位女人的臉一下掛不住了,她趕緊用手去摸自己的臉

樂樂將瓷片在桌子上擺好,眾人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樂樂端過一杯水,在瓷片上倒了水,然後拿過筷子,環視了一下四周說:“最近疏於訓練,還請大家見諒。”

樂樂用筷子敲擊瓷片。瓷片錚錚作響,像是泉水擊石,像是清風拂動,樂樂敲打的是《夢中的婚禮》,那流動的音符像是敲打在每一個人的心上,一點也不輸鋼琴演奏,有的女人為她敲擊的旋律感動。

景陽看著她靜靜地站在自己的身邊嫻熟地敲打的樣子,她安靜地樣子好像不屬於這個世界,景爸爸和景媽媽也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當樂樂一曲奏完,周圍是一片讚歎聲,“這才是真正的餘音繞樑啊。”

“我還是頭一次見這樣的演奏……”

有的人圍過來要試試,可是敲打的聲音完全不跟樂樂敲打的一樣,好幾個人要樂樂傳授要領,那女人一下安靜了,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一個長者笑著說:“其實我也很感興趣,不過今天我們是為了聚會而來,至於學習技藝,來日方長嘛,還希望到時候安小姐能不吝賜教。”

樂樂看看那個大嬸,再微笑著說:“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當她坐下的時候,長長輸了口氣,景陽仔細檢查她的手,生怕有劃破的地方,低聲問:“沒事吧?”

“沒事!”

“沒想到你還是深藏不漏啊!”

“那是,沒有兩把刷子怎麼敢出來混?”樂樂得意地說。

景陽忍不住笑了,“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把你的大尾巴按下去。”

樂樂撅嘴,瞬間她在景陽的話中變成了人身大尾怪,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