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的是不理世事的七公子,而不是最具威脅的淮安王?還是說,京城的人知道七公子才是幕後的主使。淮安王的處境會不會很危險?

想到鐵鷹跟柳雲岫,舒眉覺得有些事或許已經非說不可了。

於是舒眉掩上房門。從袖子裡掏出六塊令牌。正是那鐵鷹屍首上的。令牌一出,七公子的臉也微微變色。

“昨晚這些人進了谷。遇上了劍奴。”

七公子訝異。想起來,斷骨又鑽心地一痛。何三少道:“別動。”

“除了遇到劍奴,他們還遇上了一群女的。”舒眉說,“額間有這樣的花紋。”舒眉用水在桌上畫了個火焰形。

“柳雲岫……。”七公子道。

舒眉吸了一口涼氣。果然,她猜得沒錯,劍奴說的雲岫便是“柳雲岫”。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劍奴為何會直接稱大皇子的女人為“雲岫”?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嗎?”舒眉問。

七公子沉默了一會。給了姜山一個眼神。

於是姜山道:“事情始於十年前的京城花神會。”(未完待續)

195,血染桃花

花神會?

舒眉來了這麼久,多少也聽過一些,知道這是一個閨中女兒們十分看中的節日【妾為財狂195章節】。漢朝起,民間便有迎花神謝花神的活動。這種風俗在女皇治下的唐朝尤甚。毫不客氣地說,在先皇的重視下,花神會幾乎成了一年一度的賞花節外加“相親大會”,熱鬧程度不亞於七七乞巧。

聽到花神會,舒眉以為會聽到一個風花雪月的故事,不想姜山接下來的一句便是:“十年前的花神會,死了很多人。”

舒眉一愣,這跟柳雲岫有什麼關係?姜山難道不是要講柳雲岫的故事麼?她驚訝地看向七公子,七公子無動於衷。

誰知姜山的下一句更是奇怪,他說:“死了許多女人,而且都被剝皮,吊於桃花樹下。殺人者十分殘忍,竟然是有意將她們的皮活剝了的。更有意將她們的血噴射於含苞的桃花梨花之上。”

舒眉聽得倒吸了一口寒氣。活剝皮?真是****。

“殺人者似乎特別欣賞女人的鮮血與鮮花相互映襯的圖畫。最要命的是,這個殺人者殺人完全就沒有規律可循,他只是想殺而已。一時之間,京城人心惶惶。”

這樣的****在京城出現,不人心惶惶才是怪事。

“當時,陛下不在長安,協管京都的正是大皇子。自先皇起,便規定花神會不能斷,於是儘管命案未破,花神會卻仍在繼續。那時的大皇子雖然還未正式封為儲君,但已經開始管理朝廷大事。大皇子秉性純良,愛民如子。這等人命大案一出,大皇子不可能不管。那時,京城還有一個傳說。就是說殺人者偏好穿紅衣的女子。於是京城上下,別說紅衣,連桃花粉色的衣裙也沒人穿。花神會雖然仍勉強在持續,卻比往年少了些麗色【妾為財狂195文字手打內容】。出來賞花的女孩們幾乎各個都穿著藍綠青衣。偏偏這時,花會上出現了一個穿桃花紅衣的姑娘。這個女子迅速就引起了大皇子的注意。”姜山說。

“那就是柳雲岫?”舒眉問,不過心中也一下冒出了疑問,怎麼柳雲岫給她的感覺就像故意要吸引大皇子的注意似的?難道她真的不怕被殺?還有,一個江南漁港的女兒家。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千里之外的京師?

“沒錯,那就是雲岫姑娘。出於謹慎和破案心切,大皇子的手下擅自逮捕了雲岫姑娘。結果,雲岫姑娘體弱多病,稍施刑罰,便氣息奄奄。正巧,七公子去那院中找人玩耍。”姜山看向七公子。

那時的七公子應該還只是一個年幼的美少年。

“那雲岫姑娘也實在是聰明。她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