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本來是聰明人,但是利慾薰心又先入為主,總覺得這母子康是一頭大肥羊,不相信他有什麼真功夫,想來想去,想到了這個子虛烏有的護身寶物上。

劉越遲疑了一下,“師兄,你真覺得這個小子不是扮豬吃老虎?我看……要不要告訴我餘…”

“不行!”

王裳急了,要是告訴了掌門人,那哪還輪得到他的好處?掌門人見了這異寶,必然要獨吞,他的兒子自然日後總有好處,可是作為外人的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豈不是兩手空空。

幸好這個越師弟剛慢自用。比較好哄,王裳好說歹說,說服了他暫時不要告訴他爹馮子康之事,兩人再慢慢合計,怎麼弄走馮子康的這件護身寶物。

“一開始還是得虛與委蛇。先慢慢探出他的口風,知道了是什麼東西,才好下手,”

兩人計議已定,就讓王裳裝作和好,去向馮子康賠不是,在慢慢套問。

馮子康端坐屋中,聽到他們想得匪夷所思,心中好笑,不過心念一轉,覺得到是可以將計就計,套問泰山劍派的秘密。

劉元素此人性子陰鷙,老奸巨猾,不易下手,不過他的兒子徒弟卻沒有這麼牢靠,到是可以順著這條線順藤摸瓜。

他長笑一聲,繼續運功修煉,不浪費一刻時間。

到了黃昏時分,果然王裳提了一壺酒,一個食盒過來尋他。

“馮小兄弟”他叫得親熱,臉上滿是虛偽的笑容,推門進來,與他寒暄,“哥哥來給你賠不走了!”

他殷勤的給馮子康斟上了一杯酒,自己先乾為敬,表示歉意。

“我家師弟,乃是掌門愛子,難免脾氣要糾結些,在宗門之中大家也是讓著他的,此次他了脾氣,我雖為師兄,也只好遷就,委屈馮小兄弟來我們泰山一行,真走過意不去!”

王裳這時候自然把所有的責任往劉越身上推,反正他這時候要裝紅臉,白臉也就只有委屈紈絝少爺劉越了。

“啊”馮子康做惶恐不安狀,“這哪裡話來,一來確實是這狐狸咬傷了劉師兄,我心中惶恐之至,本來就該賠罪;二來能到此泰山勝景一遊,小弟也是廣開眼界,飽了眼福,怎敢有怪責之意?”

他話說的軟,王裳更是高興,把他當做了沒見過什麼世面的雛兒。他揭開食盒,將其中四色食物拿了出來,放在面前下酒,又陪了馮子康一杯。

小兄弟上次曾言,乃是東海散修的弟子,不知尊師名諱?”

他這時候才想起來要問人家師父的名諱,馮子康的瞎話當然也早就編好了,“教師乃是東海三仙之一的靈長老,足跡不履中土,想必王師兄也未必聽聞?”

“東海三仙?靈長老?”王裳確實是沒聽過這個名字,皺眉苦思半晌,還是一點印象也無,馮子康暗自好笑,這他隨口所編的名字,人家要是聽過,那才奇怪。

“不知令師的修為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有些逾越了,哪有人沒事問人家師父的修為的?這不是在質疑對方師品二麼只是圭裳實在好奇。眾問題又實在重要,非得犬小嚇。

好在馮子康不以為意,滿含微笑,恭敬道:“家師數年之前,領悟天道道基已成

築基期……

王先心中的輕視少了幾分,但也同時鬆了口氣。

要知道散修築基,那可是難上加難,因為沒有大輪迴盤的幫助,實在是萬中無一,才能晉級成功。像泰山劍派這樣的小宗門,也都要依附三教九流之中,擁有大輪迴盤的宗門,攢夠足夠的善功點數,才能借用晉級。

比如泰山劍派,乃是依附道家,所以掌門人都作道裝打扮,百年前劉元素築基,就是去了道家借用大輪迴盤成功。

散修卻極少有這樣的機緣,只有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