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倒越是聽話,但凡對他們有一點好處,都牢牢地記在心裡。我對大唐忠心耿耿。卻是如此下場,兩相比較。真是可笑!”

“夫君!”

武夫人語氣之中,微有斥責之意,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愣了半晌,才問道:“這次前來征伐的,是哪位將軍領兵?不知有沒有人情好講?”

“人情

武稷冷哼一聲,大是慍怒。“人走茶蔣,哪有什麼人情?這次引兵來襲的。乃是潢關總兵哥舒羅。老夫長心一清誼,給他去信。他竟然割了我使者的耳朵。說要將猜歲確獻俘!”

“這,”

武夫人悽然搖頭,良久不語。

哥舒羅本是武稷麾下的小將,武稷也對他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