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圖這次究竟會的什麼客人。

如今實力大增的寧凡對付這些護衛不費吹灰之力,但他並沒有重傷這些人,只是暫時讓他們失去了抵抗能力。

寧凡與劍痴,一前一後,如入無人之境一般闖入了黃府。

劍痴沉著臉,內心糾結,按照她以前的習慣,對黃鳳圖的命令會不打折扣地執行,可這次她眼睜睜地看著寧凡硬闖黃府,她卻無動於衷,這與她以前的風格判若兩人。

所以,她內心在掙扎,她低著頭,看著地上的石板,亦步亦趨地跟著寧凡,可她始終沒有出手,她選擇了沉默。

黃府內會客廳。

黃鳳圖坐在上首,下面依次坐著三人。

最前面一個人四十來歲,濃眉大眼,雙手關節粗大,面板粗糙,就像是一個常年下地幹活的中年大叔。

第二人也是三十餘歲,身子削,頗有一種弱不經風之感,臉色木訥,彷彿一個傻子一樣。

第三人十七八歲,劍眉星目,很是秀氣,嘴角勾著淡淡的笑容,與寧凡的神態倒是有幾分相似,他眼中沒有凌厲的劍勢,有的只是淡淡的笑容與興奮,他的眼角餘光不安分地偷偷地東張西望,似乎對於房間內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

黃鳳圖淡淡地看著三人,說:“劍一,我通知你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怎麼現在才來?”

四十來歲的男子畢恭畢敬地說:“師伯,劍宗內有一點事耽擱了,請師父見諒。”

“我見不見諒無所謂,反正這是你師父的事,他不急,我又何必急呢?”黃鳳圖無所謂地說。

劍一說:“師父帶我向師伯致謝,這個訊息對師父而言太重要了,他知道了###的訊息很開心。”

“那他自己為何不來?”

“師父閉關正在緊要關頭,無法遠行。”

黃鳳圖眼中的怒色一閃而逝,平靜地說:“這麼多年了,你師父的修為又增強了不少吧?”

“師父的修為,我們幾個弟子不敢揣度,也揣度不出。”

“哼,先天境界的高手,當然不是你們幾個能揣度出來的,不過,你師父常年不出劍宗一步,練武別練成了傻子。”黃鳳圖話語中漸漸透出刻薄。

三人卻無動於衷,劍一淡淡地說:“謝謝師伯掛懷,師父雖練劍如痴,神識卻依舊清明,我等師兄弟幾人的智慧加在一起也不如師父萬一。”

“你們幾個師兄弟倒是依舊這般忠心耿耿。”黃鳳圖的眼神落在最下手的少年身上,“這位想必就是你師父最後收的第七個弟子吧。”

“是,小師弟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小師弟,快來拜見師伯。”劍一朝少年說。

少年站了起來,眼皮子向上一抬,偷偷地打量起了黃鳳圖,拱手說道:“劍七見過師伯。”

黃鳳圖的眉頭挑了挑,對於少年輕佻眼神很是不滿,說:“劍一,你師父這些年痴於練功,連弟子都不會管教了嗎?”

劍七眼皮子跳了一下,嘴角的笑意不減,似乎無動於衷。

劍一卻忙起身,畢恭畢敬地說:“師伯,小師弟生性跳脫,請師伯見諒。”

黃鳳圖哼了一聲,說:“放心,我不會越俎代庖替你師父管教弟子。”眼神在劍七身上一掃而過,目光落在依舊坐在的那人身上,說:“劍四,你還是這般沉默寡言,與從前一點沒變。”

劍四抬起頭,說:“劍四生性愚鈍,不善言辭,請師伯見諒。”

劍一與劍七重新落座。劍一說:“師伯,你電話中告知寧凡知曉###的身份?我與師兄弟幾人搜尋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的訊息,這個寧凡又是從何而知?”

“劍一,你是不相信我的話了?”

“師侄不敢,只不過希望師伯解答疑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