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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

“焰焰，”他幾步走了過來，抓住她的手，“回去吧。”

秦焰焰低頭看著他緊緊抓著她的手，猶豫了半響，低聲道：“我還是想進去看看。”

不管怎麼樣，她已經到了這裡，就一定要進去看看。

“不要進去！”牛魔王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她，聲音裡竟帶了分哀求的意味，“不要進去……”

秦焰焰怔怔地靠在他的懷裡，她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牛魔王，像是在害怕將會失去什麼珍寶一般，因為抱得太緊，她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

“答應我，”他急聲道，“不要離開我，永遠不要。”

秦焰焰安慰地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半響，輕聲道：“我沒有想過要離開你。”

牛魔王聞言，不但沒有鬆手，反而抱得更緊。

“我沒有騙你，”秦焰焰嘆了口氣道，“想知道我的秘密嗎？你一直說，等我想說的時候再跟你說，現在，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

牛魔王聽到這句話，稍稍放鬆了手臂，但是仍然把她攬在懷裡，低聲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是嗎？”

秦焰焰輕輕點了點頭：“你果然已經猜到了。”

“你想回去？”

“怎麼會不想呢？”秦焰焰抬起頭道，“畢竟是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地方，更何況，我的親人朋友，都還在那個世界。”看到牛魔王又一次緊繃起來的臉，又急忙補充道，“不過，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去了之後，還會回來的。”

“真的？”牛魔王懷疑地道，“去到那邊以後，見到了你的家人朋友，你還願意回到這裡？”

秦焰焰淡淡一笑，輕聲道：“因為，這裡有你啊。”

牛魔王的心頓時瘋狂地跳了起來，他壓抑住狂喜的心情，看著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求證：“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秦焰焰回視著他的眼睛，認真道：“因為這裡有你，你不明白嗎？”頓了頓，她緩緩把頭靠回他的肩上，低聲卻十分清晰地開口，“我愛你！”

牛魔王的身體微微一震。

我愛你！

這是情人間最重要的承諾，也是最美好的語言，這一刻，牛魔王的心才算是真正地安定下來。

即使他們已經在一起好幾個月，即使秦焰焰也經常會跟他吃醋撒嬌，可是，他依然不敢確定，在她的心裡，他究竟佔據著怎樣一個位置。

她一直不願意嫁給他，她一直推說過兩年再說，卻不知道這樣模糊的態度，在他看來意味著什麼。

“焰焰……”呢喃一聲，他偏過頭，覆上了她的唇，溫柔纏綿的一個吻後，他滿足地嘆息一聲，兩百多年的等待，直到今天，他的心才是真正的安定下來。

焰焰，我也愛你，一直都愛……

靜默片刻，牛魔王放開了她，低聲笑道：“再不進去，天都要亮了。”

“嗯，”秦焰焰捉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朝他微微一笑，“走吧。”

兩人小心翼翼走進大門，一路倒是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出沒，只有一些陣法機關什麼的，兩人都是輕鬆應付過去。穿過一條長長的甬道之後，到了一個大廳，只見裡面陳列著無數奇形怪狀的兵器和琴瑟一類的東西，還有一些已經放置了上千年的草藥，大多在外面都十分難見，牆上有一些人物畫，還有一些早已認不出來的字，牆邊有一張木桌，上面雜亂地堆放著一些寫滿字的絲綢，秦焰焰翻了翻，都是些無關緊要的雜記而已。

“牛魔王，你說，那個王后會把修煉法訣留在這裡嗎？”轉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秦焰焰不由有些失望，坐在桌前，託著下巴唉聲嘆氣。

牛魔王笑了笑：“你真的那麼想回去？”

“只是想念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