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利劍,豈能就這樣失去了?

崔心蓮道:“放心,老婆子自然有辦法。”

原來,崔心蓮所練就的摧心神功,並非什麼摧心神功,而是她當年無意所獲的“絕情玄鑑”第六卷,僅憑此一卷殘篇,便能令她在東土之濱有著撼不可搖的地位。

她將此卷的功法故意改動顛倒,拿給皇甫心兒修煉,本來以皇甫心兒的心思,決計不會修煉來歷不明的絕情功,但那段時間她意識模糊,便也修煉了,修煉之後,儘管功力大增,但每隔一段時間,卻會產生反噬。

每每反噬到來,生不如死,只能靠服用摧心丸來緩解痛苦,若不及時服藥,最終便會走火入魔,七竅流血而死。

但摧心丸終究只是治標不治本,治本還需要崔心蓮的摧心神功,也就是絕情功第六卷殘篇。

而這卷殘篇早已被崔心蓮毀去,世間再無其二,唯有她自己牢記於心中,如此一來,她便徹底控制住皇甫心兒了。

崔心蓮此人野心也不小,她又豈會將自己鑄造的利劍完全交給北軒家?

後來,她便每隔些時日將摧心丸交給北軒天凌,由北軒天凌暫時控制皇甫心兒,此一來後,皇甫心兒便成了北軒家的利劍,在東土之濱人人聞風喪膽,許多與北軒家對立的人,都被她暗殺了。

這一日,北軒陽炎又來院子偷偷看皇甫心兒,卻聽一陣腳步聲響起,立時躲在了一棵樹上。

只見皇甫心兒正在亭子裡運功,一名鬼鬼祟祟的青衣男子悄悄步其身後,一下子從後面將她抱住了。

這男子名叫北軒寒墨,乃是北軒寒瑀的堂弟,北軒天凌的孫兒,垂涎皇甫心兒美色已久,這日見無人,便偷偷溜了進來。

皇甫心兒立時清醒過來,猛催真元,一下子便將北軒寒墨震飛了出去。

然而北軒寒墨卻不知死活,又跑了上來,色迷心竅道:“無情,反正你也在我北軒家了,不如成了我的人,日後我登上家主之位,你便是整個北軒家的女主人……”說罷,竟然又撲了上去。

而皇甫心兒早已無情,這一下,直接將他打了個半死,北軒天凌匆匆趕來,救下孫兒,恨恨的看了皇甫心兒一眼,此時在他心中,已經暗生了毒計。

半個月後,皇甫心兒絕情功反噬,生不如死,而北軒天凌卻故意刁難,始終不肯給摧心丸,一來恨她打傷自己孫兒,二來他心中已有了一條毒計。

“長老……求求你,把丹藥給我……”皇甫心兒此時趴在地上,猶如萬箭攢心,生不如死。

北軒天凌手裡拿著摧心丸,冷笑道:“冷無情,你真是不知好歹,當初若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已屍沉大海,現在非但不知感恩,竟還打傷寒墨,他哪裡配不上你了?”

“無情知錯……求長老,把藥給我……”

看著她苦苦求饒,北軒天凌心裡越是歹毒,冷笑道:“先讓你痛個一天一夜,免得不長記性!”

皇甫心兒眼神驟然一冷,咻的一聲衝了上來,五指成刃,距離北軒天凌喉嚨已不足三寸。

而北軒天凌卻不避不閃,手裡拿著丹藥,只需一用力,立時便可將其化為灰燼,冷冷道:“你還敢殺我?動手試試看!”

皇甫心兒身子一顫:“無情不敢……”

“不敢?瞧你這副賤相,滾下去!”北軒天凌用力一腳將她踢飛了下去,隨後將摧心丸捏成兩半,扔了一半下去。

“先給你一半,這剩下一半,其中四分之一,你晚上去寒墨的房間找他拿,最後四分之一,明早你們兩個一起來我這裡拿。”

這話已經再明顯不過,便是要皇甫心兒委身於北軒寒墨,這便是他的毒計,他要讓皇甫心兒成為北軒寒墨的人,這樣一來,日後更有利於北軒寒墨爭奪家主之位。

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