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做清秋大夢。”

“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果然不成氣候。貴莊主為了一己之私,不顧走狗們的性命,只顧一己快意,置被擒的走狗不加問聞,薄情寡意自私自利,怪的是你們仍願替他賣命,委實令人大惑不解。”

“你這廝挑撥離間,罪該萬死,本總管先擒下你再說。”

“你是倚眾群歐呢,抑是一比一公平相爭?”

“那按形勢而定。”

“那麼,你是想先單打獨鬥?上啦!閣下。”

賽韋陀尚未迎出,火星君越眾而叫道:“二總管,笨烏先飛,打旗的先上,兄弟拿他獻上了。”

“黃兄弟小心了。”賽韋陀叮嚀,退後兩步。

火星君大踏步而出,挪了挪腰間的雷火筒袋,傲然地叫:“小輩,認得在下麼?”

艾文慈瞥了對方的筒袋一眼,冷笑道:“咱們少見,不認識你這位張三李四。”

火星君鬼眼中,湧起陰狠詭異的神色,手徐徐抓住袋口推開,抓住第一根雷火筒柄,冷笑道說:“區區行不改名,坐不改性,火星……”

“星”字出口,不等話說完,猛地抽出雷火筒,便待出其不意下毒手進擊。但艾文慈已看出這傢伙陰狠,袋內盛的必是古怪的兵刃。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道殃,豈能受制於人?一聲低喝,向右一閃,左手疾揚,喝聲“打”!一枚金針已破空而飛,一閃即沒。

火星君剛拍出雷火筒,突覺曲地穴一震,五指不聽指揮,一收之下,扣實了拉環,而雷火筒卻向下墜落。

“轟隆隆”大震中,火焰爆散,液體的火球被炸得向四面八方飛濺,雷火筒在火星君的腳前爆炸,火焰將火星君包圍,渾身是火,被雷火所籠罩,發出一聲淒厲刺耳的狂叫,帶著熊熊烈火到處亂跑亂滾,皮焦肉裂活不成了,陷身火中,誰還敢去救?

這瞬間,人影急退。艾文慈以快速的身法繞過火海,一聲怒嘯,撲向賊叢怒吼道:“你們這些不顧人命的惡賊,鎮市之中竟敢使用這些歹毒的火器,該死。”

群賊潮水般向後退,避免被爆炸的液體火球沾身,免遭魚池之殃。

賽韋陀不得不動手,一聲怒吼,攔住去路,掄杵猛砸,喝道:“納命!”

艾文慈向側閃,不敢以輕靈的劍去接沉重的降魔杵,劍攻對方的右脅,可是賽韋陽十分高明的,沉杵轉向崩架來劍,並揉身強入,降魔杵風雷大作,金虹滿天,展開所學威風八面,點打砸掃招招霸道,硬攻硬搶奮勇狂攻,罡風暗勁以排雲薄霧的聲勢,直迫兩丈外,迫得旁觀的人站立不牢,存身不得紛向外退。

艾文慈第一次碰到如此高明的對手,被迫得連連後退,十餘招後,迫得他火起,一聲虎吼,用上了快攻反擊,身形加快,不再以寓快於慢的打法周旋,劍虹開始插入金虹漫天的杵影,進退如電,閃挪如風,快速光猛地衝刺,速捷地閃避,抓住空隙奮勇突入,劍出如電光石火般快捷,閃避則如豹竄蛇移鶻落,只片刻間,便扳回了主動優勢,賽韋陽開始真力漸竭手忙腳亂啦!賽韋陽陷於危局,眾賊們不再客氣,吶喊一聲,一擁而上。

火焰已漸漸熄滅,火星君成了一段焦炭。這位玩火者在大風山莊中,地位不算高,但卻是最具威脅性的人物,如果用他來對付頂尖兒名宿高手,將無往而不勝,卻無意中被艾文慈搶了光機,一枚金針結束了他的老命,除去了玉面神魔最具危險性的爪牙,真是天意。

群賊蜂湧而至,每一名賊人皆可獨當一面,艾文慈豈肯逞匹夫之勇自陷危局?一聲長笑,手上一緊,身形暴進,劍芒疾閃,冒險出招行雷霆一擊,接著,劍虹飛快退出降魔杵所劃的金圈,向後飛退。

三名成人,幾乎同時衝到,可是一步之差,他已脫出糾纏,退出可能被陷住的險境,三賊的兵刃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