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依華答道:“既然此刻已有人代為築墳立碑,足以遮住鳳吹雨淋,大可不必急於一時,等有適當機會後再說罷!”

倒是終南白雪如其人,琪弟有沒有打聽一下,將來也好報答人家的恩德啊!

祝玉琪微微笑道:“你是不是認為白雪如這人立碑,並在碑上署名這件事很奇怪?”羅依華點了點頭,道:“不瞞你說,我的確認為有些古怪!”

祝玉琪朝眾人掃了一眼,道:“這還不算奇怪,奇怪的還在後頭呢!”

白雪如這三個字,不但在場的你們不知道,就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老化子哥哥卻也一樣從未聽聞。

但是,這次深入鐵盆谷,獨闖青衣幫將老化子哥哥救出的,不是我,也不是別人,卻是這武林籍籍無聞的終南白雪如。

鐵盆谷何異龍潭虎穴,他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個活生生的人救出,縱然他神通廣大,可是,“他為甚麼肯冒著生命危險,而去援救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其中的玄妙,是否顯得有點神奇而令人不解?………”

他側轉對楊小環,又道:“環妹妹,你很聰明,對白雪如這人,你能猜得出,他為何肯冒著生命危險,而又不惜與當今最強盛的青衣幫作對救人的用意何在麼?”

楊小環翻了一下白限,道:“琪哥哥,你少灌米湯,不過,我雖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但我覺得這人好像專做別人所不願做的事似地。”

一向極少說話的史莉玉姑娘開口道:“但不知白雪如這三個字是真名還是假名?”

羅依華搶在祝玉琪之前,道:“據我推測,他既在先父墓碑上留下名字,而且與先父索不相識,似乎沒有留下假名的必要,玉妹你說可是?”

祝玉琪接著問道:“玉妹提出這疑問,其中必有道理,請玉妹將你的見解說出如何?”

史莉玉螓首低垂,輕聲細語道:“談不上甚麼見解,我只是猜想罷了。”

如果說他這名字是真,那麼以常情來論,他應當是個女的才對!“琪哥哥,你以為我猜想的對不對?”

祝玉琪傻傻地笑了笑,道:“老化子哥哥曾經與他共處達一夜之久,也未能看出他究竟是男是女,我自然更無法斷定。”

不過,誠如玉妹你聽說,以常情論,他的確該是個女的才對。

可是,這是男是女又有何差別?”

史莉玉接道:“如果我猜想得不錯的話,白雪如這人,很可能曾經與琪哥哥你見過面,是你所認識的!……”

“我認識?’祝玉琪驚訝道。

“你們不但認識,而且還談過話,約了會期!”

祝玉琪聞言,益發覺得詫異,腦中拼命地想了一下,驚“啊”了一聲,道:“你是不是說白雪如就是終南山那轎中的神秘女人?”

史莉玉微微笑道:“恐怕就是她!”

邱慧琳忍不住道:“玉妹妹你何以見得?”

史莉王笑容一斂,道:“事情極其筒單不過,終南山雖廣,卻獅虎難以相容,既有了軟轎神秘女人,相信不會再有別的奇人異人棲身其間。”

而且,白雪如這名字明明也是個女人,這女人既敢單人只劍闖入鐵盆谷,其武功必非尋常之輩可此,如果她與轎中神秘女人不同一人,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為何偏偏選中別人棲居已久的終南山、不闢另天地?

祝玉琪沉思了一下,暗暗忖道:“玉姑娘的話不無道理,但她果真是轎中神秘女人的話,卻不知她為何………”

剛想至此,陡然,洞外傳來靈猿吱吱怪叫之聲。

祝玉琪耳聞叫聲甚急,心知有異,轉身急急出洞。

出洞一看,只見那隻靈猿,一手挾著那隻受傷的靈猿,一見祝玉琪出洞,立即指手劃腳,吱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