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不住這些做傭人的眼睛。

倘若如似紅樓中秦可卿和賈珍,有那一幕的爬灰之事,也是逃不過蔣麗茹的眼睛的。而瞧著蔣麗茹如此提到連靜芬如此起火,夏若曦也就瞭然一切了。

只是總有身份尺度的問題在前面擋著,她這個做孫女的,儘管可以不認那個當爺爺的,卻沒有半分資格扯那個為老不尊的人絲毫的短處。

“連靜芬是什麼人,奶奶心裡有數就行了。只要奶奶清楚當年連靜芬是如何對待你,該用什麼禮份回報她,就行了。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他們當初種的什麼種子,就該得什麼果實,奶奶覺得可是這個道理?”夏若曦故意提醒蔣麗茹想想從前當傭人時候,怎麼遭了連靜芬等人的苦處,挑撥蔣麗茹對連靜芬的恨意。

那連靜芬的德行,夏若曦可是知曉的,對待傭人尖酸刻薄,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蔣麗茹以前在連靜芬手下遭過什麼殃

,只是這個蔣麗茹終是山村長大的人,沒有城裡人的市儈,更多的是淳樸和善良。就看她能默默忍受跟了夏青山那麼多年,已經可以知道,她的字典裡有關怨懟的詞彙少到什麼程度了。

夏若曦這一番話真是起了效果,要是在之前,蔣麗茹還真是不敢造次的,雖然名份上她是夏青山的老婆,但是地位上就是戴著主母帽子的女僕而已,她是沒有什麼秉持張揚的。而現在大大不同了,母憑子貴,恃寵而驕。

蔣麗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晦暗,而且嘴角還流露出一絲冷笑。

夏若曦很滿意。不過她也不會對蔣麗茹期望太高的。就蔣麗茹的本事,和連靜茹鬥起來差到天邊上去了。

同樣是女人,同樣是靠著男人借位成功的女人。但是連靜芬是從一個豆腐西施,變成豪門闊太,而且將多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就這一點蔣麗茹再多長個腦袋也比不過。

只要蔣麗茹不站到連靜芬那邊,那麼夏若曦分化他們成功,以後再逐個擊破,她這邊的勝算就掌握很多了。

夏若曦覺得今天在蔣麗茹這邊下的功夫算是達到了,但是連靜芬那邊,她還沒有做什麼。這樣分化的事,要兩手抓才更有效果。猛然間想起昨個兒貌似在報紙上看到著名的皮草設計師,要舉行皮草釋出會。夏若曦知道連靜芬最喜歡皮草,粗淺的人總對衣著過度的熱衷,總想從打扮上找到高貴的支點,這樣才能顯示自己多高貴似的。

其實這都是些內心自卑的人,所給自己增加自信的愚蠢行徑。

像連靜芬這樣人,總以為高貴是俗物襯托出來了,豈不知真正高貴的氣質,是從人內心散發出來的,高在品德,貴在涵養,如夏若曦的母親墨舒宜,即便是穿最普通的地攤貨,也照樣優雅迷人,那氣質不是任何錦衣玉掛,能裝飾出來。

每年冬天連靜芬都會狂購皮草,每日裡穿著各色的皮草,不像狗熊,也是隻絕頂的狐狸精了。品味之低無以形容。

但是這恰恰是讓夏若曦覺得很好利用的一處。

想到此夏若曦對蔣麗茹說道:“奶奶衣櫥裡可有皮草?”

夏若曦故意這麼問的,她怎麼不知道夏青山的吝嗇,或者以後會給蔣麗茹買皮草,但是現在蔣麗茹根本不可能有。

蔣麗茹面露苦笑,“那樣的衣服,我怎麼可能有呢。”

夏若曦輕輕拉住蔣麗茹的手,“過些日子,就會有皮草的新品展示會,辛苦奶奶陪我走一趟,去瞧瞧有什麼可心的,然後若曦送與奶奶。等冬天了也好穿著暖和,免得凍著我那未出世的小叔叔。”

蔣麗茹一聽夏若曦要送皮草給她,自然心裡樂開了花,感嘆道:“若曦呀,還是你對我最好。”

“好了,奶奶,我們還是出去吧,這會兒估計也有要走的客人了,別當我們躲著送客,失了禮貌。”夏若曦親暱的挽住蔣麗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