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返回蘭亭居的路上,我就著急的帖著他老實道:“相信我,我沒懷孕。”

他卻譏誚回了二字:“難說。”

“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額……這對話琢磨著怎麼這麼熟悉。

慕璉似乎也覺得有些熟悉,扶著我的手不由緊了緊。

“你怎麼了?”我見他眉間突然浮現一絲痛苦,還以為他是因為綠帽子的事急火攻心了,連忙道:“我真沒懷,大夫來了你就知道了。”

他斜眼瞥了我一下,眉眼又恢復了那一片風輕雲淡的樣子,一言不發的